郝明智“啊”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還揪著云天行的衣領(lǐng)沒放,忙放了手,想說些什么,被桓溫這么一打岔,剛才想好的話早忘得一干二凈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急出一頭熱汗,道:“那個(gè)……我腰疼,恕不奉陪了,告辭,告辭?!鞭D(zhuǎn)身便走。
云天行道:“請(qǐng)等一下?!?
郝明智擠出一絲微笑,道:“云少主還有什么吩咐?”
云天行道:“決斗的事……”
郝明智哈哈大笑,道:“云少主,你這么聰明,怎會(huì)看不出這是我的玩笑話?哈哈,我郝明智又不是傻子,哪敢跟云少主決斗啊,哈哈……腰疼,告辭了。”抱了抱拳又要走。
桓溫忙道:“明智徒兒,你且留下,為師還有話要問你?!?
郝明智心想:“師父啊,我都無地自容了,你還叫住我做什么,好歹給我留點(diǎn)臉吧?!?
郝明智恨不得變出一雙翅膀飛走,可桓溫的話卻不能不聽,道:“師父還要問什么?”
桓溫道:“方才你與云少主發(fā)生什么誤會(huì)了?”
郝明智拿手指撓了撓臉頰,道:“之前是發(fā)生過一些小小的誤會(huì),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事了,還是不提了吧?!?
桓溫道:“剛才聽你吳師叔說,你親眼看到云少主他們,從你世仁師兄房間里走出來,是不是?”
郝明智偷瞧了云天行一眼,心想:“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要問我這種問題?啊,我明白了,云天行他們與卜世仁鬼混,我看到他們從卜世仁房里出來,一定是他們怕我泄露出去,壞了名聲,所以才讓師父問我是否看到或是聽到了什么,如果我說看到或是聽到了,他一定會(huì)殺我滅口??蓯喊。〔肥廊?,我上輩子是欠你的嗎,你累我腰傷加重不說,現(xiàn)在連性命也要搭上了!你……我……如果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桓溫見郝明智低著頭不說話,又問道:“明智徒兒,你怎么了,為師問你話呢,你是不是看到云少主他們從你世仁師兄房里走出來了?”
郝明智支支吾吾道:“是……是,我的確看到云少主他們從世仁師兄房里出來,但屋里的事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什么都沒有聽到。當(dāng)時(shí)我的眼睛被風(fēng)沙迷了,耳朵里也灌了水,只比瞎子聾子稍好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還有,當(dāng)時(shí)我腰疼得特別特別厲害,一門心思都在腰上,哪還顧得了別的。”
見眾人都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郝明智還當(dāng)自己解釋得不夠清楚,又補(bǔ)充道:“我真沒看到屋里的事,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發(fā)誓。如果我剛才說的不是真心話,叫我……叫我……口舌生爛瘡,嘗不到肉味香?!?
聽郝明智說了大一通,桓溫把眉頭緊緊皺起,心想:“這孩子早上還好好,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難道真如四弟所,是撞邪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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