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荏苒沒多想,她太難受了,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從鎖著的抽屜里拿出來一粒免疫抑制藥,但是那粒藥太大了,只能用溫水吞下。
她把藥含在嘴里,去客廳找水。
水在涼水杯里,還得現(xiàn)倒。
她又手忙腳亂地拿杯子倒水。
“他送你的戒指?”陸士安問她。
“什么?”康荏苒回頭看他,他正盯著那枚戒指在看。
陸士安看到她的舌頭上好像含著什么藥。
隨即,他皺著眉頭問她,“你吃的什么藥?”
康荏苒一邊喝水,一邊快速地想。
他今晚在這里,如果他又憋不住獸性發(fā)情了怎么辦?
他都跟周葳蕤那樣了,如果還跟自己牽扯不清,她如何自處?
所以,康荏苒定了定神,說到,“避孕藥!”
房間里沉默好久。
陸士安一直單手抄兜,看著背對著他喝水的康荏苒。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他就說她今天下午雙腿虛浮……
“在哪兒做的?”他沉聲問她。
康荏苒的藥已經(jīng)咽下去了。
肝雖然沒那么難受了,可她感覺自己要感冒,大概沒日沒夜地照顧了仝瑞芳一周,免疫力降低,總之身體哪兒哪兒都不好。
“今天下午,去吃飯以前,在醫(yī)院洗手間?!笨弟筌壅f到。
呵,洗手間!
陸士安心里劇烈地起伏。
他們竟然在洗手間這種地方。
這是有多憋不住?
他忍不住想到康荏苒在床上的樣子,雙眼迷離,如同一只嬌貴的波斯貓,輕咬下唇,緋紅的臉上帶著汗珠,那副樣子,很香艷,勾得他繼續(xù),勾得他要不夠……
如今,她這副樣子,給了別人!
“他行了?”陸士安緊緊地攥了攥掌心。
康荏苒這才想起來,陸士安的意思應(yīng)該是,自己之前的藥是給汪一江開的。
但自己曾跟叢醫(yī)生說過,男方之前動過手術(shù),不知道這點(diǎn)兒叢醫(yī)生跟沒跟陸士安說過。
也可能陸士安忽視了。
“之前也行,只是……不太持久。現(xiàn)在很好了。”康荏苒整個人都快暈倒了。
她腦子迷迷糊糊的,不曉得在說什么。
陸士安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康荏苒面前,猛地攬過她的腰。
他呼吸急促。
他目光如同一匹嗜血的狼,死死地撅住康荏苒,好像要把她吃了。
“我難受?!笨弟筌垩鲱^看他,聲音虛弱,“可能今天著涼了?!?
陸士安咬牙切齒的,呵,做得著涼了!
他猛地親上康荏苒的唇,狠狠地吻住她,一點(diǎn)兒不溫柔的吻,激烈而憤怒。
康荏苒非常虛弱,被他半摟半抱著,被他吻,很被動。
最終,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頭,眼底泛紅,帶著不容反駁的怒意、難受和委屈。
陸士安不得已放開了她。
康荏苒跌跌撞撞地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
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留下陸士安一個人,在那里站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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