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嗎?”九月下旬的風(fēng),帶著些許潮氣,濕熱濕熱的,帶動溫瑾的裙擺。
沈?qū)ぶ勰抗饽?,身形未動:“溫瑾,我用死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意,這夠嗎?”
溫瑾張著嘴,唇瓣微微顫抖,一時間,給不出完整回答。
望著沈?qū)ぶ?,胸膛急劇起伏?
腦海中突然閃過沈?qū)ぶ墼诓》坷飳λf的話:「你和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會獨活」
「溫瑾,信我」
「小瑾,沈?qū)ぶ墼谕饷骛B(yǎng)了女人,對方都懷孕了」
她跟喝多了斷片的人似的,望著沈?qū)ぶ?,眼淚絮絮地掉,捂著腦袋極度痛苦質(zhì)問他:“你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她還懷孕了?!?
“沒有,”沈?qū)ぶ垡娝咱勚静环€(wěn),伸手想扶住她,卻被溫瑾伸手揮開。
“如果我在外面有女人,對方還懷孕了,你死了我該讓他們上位才是,而不是殉情去找你,”沈?qū)ぶ奂鼻虚_口解釋,見溫瑾似乎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追問:“這句話是誰跟你說的?”
“溫瑾?”
“溫瑾?”
溫瑾低頭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失去了意識。
“江戈,備車?!?
............
溫瑾再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凌晨三點,醫(yī)院套房的客廳里亮著一盞微弱的燈,沈?qū)ぶ圻€是來時的那身衣服,電腦屏幕微弱的燈光照亮了他冷峻的面龐。
她張了張嘴,嗓音破碎得如同鴨子。
“醒了?”沈?qū)ぶ勐牭铰曇艏泵^來。
溫瑾抬眸,對上男人眼眶里的紅血絲:“幾點了?”
“三點四十五。”
“不休息?”一句關(guān)心的話就這么飄出來,沈?qū)ぶ勖嫔弦幌病?
像個沒老師獎勵了的小朋友。
“擔(dān)心你,在加有些工作要處理?!?
“問過醫(yī)生了嗎?我為什么會不記得一些事情?”
沈?qū)ぶ勖嫒莩脸?,掩了掩她身上的被子:“問過了,生理性的,或者藥物性的,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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