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珩看姜燃星的樣子才知道她睡著了。
“你不是在飛機上睡了很久,怎么又睡了?!?
姜燃星看著季時珩精神抖擻,換了一套依舊人模人樣的高級定制后,無奈地嘆了聲氣。
她一個身體本就虛弱的,怎么能和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性相比呢。
“困啊,季總,我沒有你這么有精神?!?
季時珩看了看她說話的樣子,倒有些可愛。
他靠在門邊說道:“行了,你現(xiàn)在睡晚上還怎么睡,倒時差也不是這么倒的?!?
“你去換身衣服,我們出去?!?
姜燃星茫然地看著他道:“我們要去哪里?”
季時珩:“沒想好,出去逛逛,吃點東西吧,光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
姜燃星本想拒絕,但季時珩說得也確實有道理,她也確實餓了,于是她點了點頭。
“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季時珩比了一個手勢,順手幫她把房門給拉上來。
過了一會,房門再次被打開,姜燃星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整理好了自己的形象。
季時珩點點頭,和姜燃星一起出去了。
兩個人走到外面的街道的時候,華燈剛好亮起,打亮了一整條街道,歐式建筑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深邃典雅。
姜燃星結(jié)婚這幾年里很少出國,幾乎都是在a城度過的。
現(xiàn)下到了國外,也有一種久違的新鮮感。
季時珩隨口問了句:“你不經(jīng)常出國?沉淵不會帶你一起嗎?”
姜燃星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之間,比你想象中的要生疏吧,就連結(jié)婚后的蜜月旅行我們都沒去過,更別提平時的時候了?!?
季時珩稍微有些尷尬了。
“沒想到他對你一直都是這樣,怪不得你要離開他。”
姜燃星笑了笑,自嘲般說道:“我還曾經(jīng)幻想過他會改變,后來發(fā)現(xiàn),人是不會在成年后輕易改變,他那樣的人更是了?!?
“這倒是說得很對,所以要我說,性格不合適還是不要在一起了,湊在一起也是折磨?!?
季時珩說著:“我覺得我們兩個還算志趣相投,你說呢?”
姜燃星沒說什么,微笑著回應(yīng)了。
“等我一下?!奔緯r珩說道。
季時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著流利的當(dāng)?shù)卣Z,姜燃星并不太能聽懂這種語是什么意思。
掛了電話后,季時珩說:“定了個餐廳,先吃點東西再轉(zhuǎn)轉(zhuǎn)吧?!?
姜燃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確實有點餓了,她點了點頭。
兩個人攔路叫了個車,前往餐廳的方向。
到達(dá)餐廳之后,姜燃星被熱情的外國人所感染,服務(wù)生可以用英語和她交流,姜燃星也順便聊了一會。
兩個人坐在窗邊的位置,能欣賞到窗外的夜景,還能品嘗到當(dāng)?shù)氐奶厣朗场?
姜燃星的心情舒緩了不少,臉上也染上了笑容。
季時珩看她笑了,這才也跟著笑了:“你終于有開心的模樣了,干嘛給自己搞得好像壓力很大一樣,我有給你很大的工作壓力嗎?”
姜燃星意識到自己可能給季時珩帶來了些負(fù)面的情緒,她道了個歉。
然后拿起一旁的橙汁,敬了季時珩一杯。
兩個人在桌面燭光的映襯下,笑意斐然,相談甚歡。
此時,門邊一陣動靜。
在門口的服務(wù)人員看來,是一個極為俊美高大的亞洲人,身邊跟著一位矮了一頭的下屬。
外國服務(wù)生還沒有見過這么帥的亞洲人,不免多看了幾眼。
那個矮一頭的下屬站在他身邊,恭恭敬敬地說著話。
“傅總,這是當(dāng)?shù)匾患液苡忻奶厣蛷d,您可以嘗試一下,大多數(shù)來我們這邊的外國人都會來這家。”
傅沉淵聽聞點了點頭,他抬腳走進去。
然而在抬眸的一瞬間,卻看到了窗邊的兩個人。
姜燃星和季時珩正端著杯子相互碰杯,相視一笑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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