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她早該明白的,這人要想得到什么,根本不需要與人通商量的。
只要是他想要的,都會不計手段去得到,管他陰謀還是陽謀,管他承諾還是謊。
他骨子里偏執(zhí),霸道,自私,陰暗,若是他的東西,便是毀了,也不會給旁人得到。
她屏聲息氣,帳篷中安靜了好久,他只垂目靜靜瞧著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明沒有任何動作,可氛圍卻無端的緊張了起來。
她終于抬頭看他,笑容難看:“三爺,您是有事嗎?”
她討好的一笑:“衣服已經(jīng)縫好了,我差了丁香去洗,晚點就給您送過去?!?
他終于動了,舉步走到秦湘玉面前,站定,緩緩躬身彎腰。
直至目光與她平齊。
“我來睡覺。”
他說的誠摯又坦然。
仿佛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眼神中卻隱隱帶著玩味和惡劣。
她瞧著他:“睡覺的話,您怕是走錯帳篷了?!?
“我出去喚人扶您回去。”
他伸出一只手,就摁住了她的肩。
一股大力就落在她的肩上,生生把她按了回去。
“我沒走錯?!?
她瞧了瞧他,忍了又忍,想了又想,這才說:“走錯了,這是我的帳篷,您的帳篷在那面?!?
他盯著她,一股酒氣就打在她的臉上:“笑話,這里哪一件東西不是我的?”
“是?!彼€要說什么。
他卻坐到床上,手順著秦湘玉的肩胛往下,捏了捏她的手。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掐住她的腰把她舉起來,下一刻,她就側(cè)身坐到了他的懷中。
他的頭埋進她的頸項,輕聲調(diào)笑:“好香。”
“你用的什么香?”
秦湘玉推開他的頭,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單手箍住腰身。雙腳連地面都觸不到。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惡劣道:“你與秦尚書,可曾這樣?”
她憋著氣,別開臉去:“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