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望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
“摸夠了么?”
林月疏猛地一驚。
小臉瞬間紅溫了。
“誰摸你了!”
“我這是在找穴位!”
“施針前的必要步驟!”
蕭北望低低地笑了起來,“是么?”
“當然!王爺請放心!我是一個合格的醫(yī)女,故而在我眼里,病人就是病人,跟受傷的小獸沒有任何區(qū)別!”
蕭北望:“……”
很好。
他堂堂攝政王,竟被比作了小獸。
林月疏見他不說話,指尖重新落了上去。
“王爺這身子骨,養(yǎng)得倒是不錯,比軍營里的糙漢子細嫩多了?!?
“就是不知道,是中看不中用,還是……”
她話還沒說完,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
天旋地轉!
林月疏重心不穩(wěn),驚呼一聲,竟是直直地朝著浴桶里栽了下去!
“嘩啦!”
水花四濺。
下一秒,她已經被男人死死地按在了懷里,壓在了濕熱的桶壁上。
“林、月、疏?!?
蕭北望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在她耳邊響起。
“你再說一遍,本王……中看不中用?”
他離得極近,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霸道地的氣息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水汽氤氳,熱浪蒸騰。
林月疏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死死地禁錮在懷中,后背緊貼著滾燙的桶壁。
肌膚相貼之處,是男人比藥湯還要灼人的體溫。
蕭北望那張俊美病態(tài)的臉上,此刻再無半分慵懶,只剩下危險。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怎么不說話了?”
“鎮(zhèn)北將軍的膽子,就只有這么點大?”
林月疏濕透了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她非但沒有半分驚慌,反而迎著他那雙燃燒著怒火的桃花眸,忽然笑了。
“王爺這是做什么?就這么急著……向我證明你很……中用?”
該死的女人!
死到臨頭,竟還敢用語挑釁他!
蕭北望掐著她下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
“是嗎?”
林月疏輕飄飄地反問。
下一秒!
就在蕭北望以為能看到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時——
一道銀光,在他眼前驟然閃過!
“嘶!”
蕭北望悶哼一聲,只覺得后腰某處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隨即,一股奇異的麻痹感的感覺迅速傳遍四肢百??!
他掐著她下巴的手,瞬間脫力。
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動彈不得!
林月疏慢條斯理地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
她渾身濕透,墨色的長發(fā)貼著雪白的頸項,水珠順著她精致的鎖骨滑落,沒入衣襟之內,竟是比浴桶中的男人,還要香艷幾分。
蕭北望差點沒當場流鼻血。
林月疏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手中那根細長的銀針,在燭火下閃著森然的寒芒。
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王爺,不聽話的小獸……”
“……可是要多挨幾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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