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鬼呢!
可沒人敢質(zhì)疑。
獨孤云鶴也是一愣,隨即笑得更加開懷:
“好一個隨便練練!”
氣氛重新熱絡(luò)起來,但所有人看向蕭-->>君臨的目光,都帶上了深深敬畏。
而皇子席位上,三皇子姜戰(zhàn)的臉色,卻陰沉得厲害。
在他看來,蕭君臨雖然勝了五品的姜弘,但從剛才展露的氣息和招式來看,頂天了也就是五品巔峰,全靠扮豬吃虎,讓姜弘輕敵了!
從一開始,蕭君臨的示弱,害怕,都是裝的!
這人真賤!
但他姜戰(zhàn)不一樣,他是實打?qū)嵉牧犯呤郑?
收拾蕭君臨,綽綽有余!
正好,趁此機(jī)會,既能為皇室挽回顏面,又能徹底將這個心腹大患踩在腳下!
姜戰(zhàn)看向蘇嬋靜,“靜兒,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強的男人!”
此時蘇嬋靜坐在蕭君臨身邊,一動不動,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
她無法將眼前這個眼神冷漠的男人,和過去那個只會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搖尾乞憐的人聯(lián)系起來。
她下意識的拿起酒壺,給桌子上,蕭君臨空了的酒杯添酒,等蕭君臨回來可以馬上喝。
這一幕看得姜戰(zhàn)血壓飆升,當(dāng)即起身,“蕭君臨!我跟你打……”
就在姜戰(zhàn)準(zhǔn)備找回場子之時。
“呵,我還以為京都的人物有多了不起,原來只是些三腳貓的功夫,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一聲充滿了桀驁與不屑的長笑,毫無征兆地從相府大門處傳來。
姜戰(zhàn)的話被打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華貴錦袍,腰佩長劍的青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
青年約莫二十出頭,面容俊朗,眉宇間都是傲氣,氣息同樣在五品上下,顯然也是個中高手。
只不過,在他看來,剛才那個被打倒的皇子,和現(xiàn)在場中這些所謂的朝廷大員,都不過是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花拳繡腿,根本不值一提。
他眼神掃過在場的朝廷大員,充滿了輕蔑,仿佛在看一群土雞瓦狗。
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名氣息彪悍的隨從,腳步沉重,每一步踏出,都讓地面凹陷,腳力足有千斤,顯然是一群五品!
獨孤云鶴與眾人一樣,紛紛心里納悶,來者居然有這么多五品高手保護(hù),他是誰?而且戰(zhàn)力外露,毫不收斂!
身旁相府老管事沉聲問道: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相國府?。 ?
那青年卻根本沒把質(zhì)問放在眼里,他對著主位上的獨孤云鶴隨意地抱了抱拳,笑道:
“在下凌飛揚,家父乃武林盟主凌霸天。
聽聞相國大人壽宴,特來討杯酒喝,順便……拜會一下朝廷的各位大人?!?
武林盟!
聽到這三個字,在場不少官員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武林盟乃是天下武道宗門的領(lǐng)袖,也是天下高手聚集之地。
除非是投靠了朝廷的,其他高手,基本都在武林盟。
但武林盟向來與朝堂王不見王。
今天這少盟主怎么會突然跑到相國壽宴上來?
凌飛揚的目光,在大廳里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當(dāng)他的眼神落在正在倒酒的蘇嬋靜身上,猛地一亮!
好一個絕色美人!
他這次來京都,本是為了尋找萬花宮圣女靈蝶的蹤跡,順便替父親打探一下朝廷關(guān)于合作事宜的虛實。
可眼前這個女子,論容貌,竟絲毫不輸于那靈蝶圣女,甚至更多了一份清冷高貴的氣質(zhì)!
凌飛揚的目光,直勾勾地黏在了蘇嬋靜身上。
這女子在倒酒?
莫非是相國府豢養(yǎng)的歌姬,或是哪個達(dá)官貴人帶來的陪酒女子?
他直接無視了臺上的蕭君臨,徑直走到蘇嬋靜面前,臉上掛著瀟灑的笑容,用一種輕浮的口吻開口:
“這位姑娘,給客人倒酒,有什么意思?”
他下巴一揚,傲然道:
“不如跟了我,我乃武林盟少盟主。
待我爹退位,你就是盟主夫人,執(zhí)掌天下江湖,不比當(dāng)個陪酒的丫鬟強百倍?”
蘇嬋靜美眸一寒,“你有病吧!”
她正欲發(fā)作。
身旁的月清兒已經(jīng)冷笑一聲:“哪來的野狗,在這里狂吠?”
凌飛揚這才注意到美人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美人,而且風(fēng)格各異,頓時更加興奮:
“喲?還有一個?好極了!今天運氣不錯,買一送一!
本少爺決定了,你們兩個,我都要了!”
話音未落,他竟直接伸手,化作兩道爪影,分別抓向蘇嬋靜和月清兒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兩女的衣角。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后發(fā)先至,擋在了她們面前。
凌飛揚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只手掌已經(jīng)扼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掌看起來平平無奇,力量卻大得驚人,讓他動彈不得。
“你……”
凌飛揚又驚又怒,正要發(fā)作,可他三品的功力,根本不夠看!
“砰!砰!砰!”
幾聲沉悶的擊打聲和骨裂聲幾乎同時響起。
蕭君臨甩手將凌飛揚扔了出去,如同扔一件垃圾,“我的女人也敢動?”
凌飛揚踉蹌幾步,撞翻了一張桌子,立刻被身邊的隨從扶起。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凌飛揚怒吼。
那幾個隨從當(dāng)即殺意彌漫,五品真氣自丹田翻涌!
眼看要對蕭君臨動手!
相國府的護(hù)衛(wèi)也當(dāng)即沖了出來!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之際,蕭君臨眼神冰冷:
“動手是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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