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與我提及古玩街后面的小院,說是聽南宮-->>碩與錢祿提及過,還有很多其他線索,需要我一一與你對質(zhì)嗎?”
大掌柜頓時啞口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自己怎么可能坦白交代呢?可這些事情白靜初又是聽誰說的?
兩個鏢師對著大掌柜破口大罵:“原來如此,就說錦衣衛(wèi)怎么那么神通廣大,你還在我們跟前裝什么大義凜然?”
大掌柜質(zhì)問靜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那天對我施展了什么妖術(shù)?”
靜初坦然承認(rèn)不諱:“不錯,你那日中了我的攝魂香。凡是中此香者,如中幻術(shù),神智不清,會不由自主地坦白心底的秘密,毫無保留?!?
大掌柜的心一沉:“我不信,你在故意詐我。”
靜初嗤笑:“你就連幕后之人是誰,都一并痛快交代了,你還死鴨子嘴硬。”
大掌柜一顆心七上八下,他自己都無法確定,靜初話里的真假。
就像是宿醉斷片,絞盡腦汁也想不起,自己究竟說了什么。
他故作鎮(zhèn)定地道:“你不用挑撥離間!你們不要相信她的話,她就是在胡說八道。世間哪有這樣厲害的迷香?”
“你不信???”靜初挑眉:“你怕是不知道,當(dāng)初國公府秦世子中了巫蠱之術(shù),都是我破解的吧?
醫(yī)學(xué)博大精深,區(qū)區(qū)攝魂香不過是雕蟲小技。要不,我親自試給你看,讓你見識見識?”
她轉(zhuǎn)過身,從袖子里摸出一支香,點燃之后湊到其中一名鏢師的鼻端,來回晃了三下。
靜初定定地望向鏢師,鏢師的目光瞬間恍惚起來,逐漸變得呆滯。
隨著靜初有問有答,包括一些十分隱私難以啟齒的問題,也全都供認(rèn)不諱。
不僅大掌柜,另一位鏢師,就連守在大牢外面的孫逸軒,以及獄卒都看得瞠目結(jié)舌。
早就聽聞自家指揮使夫人醫(yī)術(shù)高明,誰知道她竟然能研究出這么厲害的藥。
往后詔獄里哪里還有撬不開的鐵嘴?
自家指揮使大人,豈不是如有神助,前途無量?
靜初慢條斯理地收了手里的迷魂香,一個響指之后,鏢師方才恢復(fù)清明。
醒來之后如同做夢,對于適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全然不知。
大掌柜更是滿臉震驚,像是見了鬼。
靜初笑吟吟地望向大掌柜,再次語出驚人道:“你現(xiàn)在總該信了吧?那日你可是十分篤定地告訴了我,你們鏢局的幕后之人。
包括當(dāng)初故意散布關(guān)于鑄劍山莊的虛假消息,利用南宮碩的義兄,白虎堂堂主搶奪千機(jī)弩,殺害姜老莊主之事,全都是你們一手謀劃。
若是識相一些的,自己主動交代,也能將功贖罪,放你一條生路。又何必嘴硬,自討苦吃呢?”
大掌柜心里愈加驚疑不定:“我說過,誰是我們東家?”
靜初緩緩地一字一頓:“當(dāng)然,你說你們東家就是當(dāng)朝楚國舅楚大人?!?
聲音不大,卻如一道驚雷在詔獄之中炸開。
孫逸軒等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一臉的難以置信。
大掌柜聽聞“楚國舅”三字時,同樣面色大變。
靜初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賭對了。
大掌柜仍舊試圖負(fù)隅頑抗:“胡說八道,我不可能這樣交代,分明是你使用這種卑鄙陰險的手段,迷惑了我的神智。這口供做不得數(shù),我絕不承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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