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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不約而同的打開房門,看到對方時愣在原地,腦子里都同樣想起昨晚精彩的畫面。
白薇耳根悄無聲息的紅了,原本以為睡一覺什么都忘了,沒想到她昨晚夢里都是大的不像話的白覲川。
“早。”白覲川依舊一副痞痞的帥氣,昨晚的意外仿佛沒發(fā)生過。
“恩?!卑邹睜苛藸看浇牵荛_視線。
“你……”
“我問了爸,爸說你剛好在東城,于是把地址給了我,我來談南區(qū)的生意,后天一早就回去。”白覲川道,其實是因為前幾天白薇沒有回他的信息,還以為惹她生氣了,剛好投資方在東城,白盛輝叫他順道來看看,他順?biāo)浦劬蛠砹恕?
只是沒想到會發(fā)生昨晚的意外。
“哦,這樣啊?!卑邹钡?,她今早才看到白盛輝昨晚給她發(fā)的消息,說白覲川會來家里住兩天,而她因為回來的路上太困忽略了。
“因為是臨時的,傭人說你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我沒打擾你?!弊蛱焱砩纤它c才到。
事情很巧,他剛洗了個澡,白薇就回來了。
“哦……”白薇尷尬到無地自容了,而垂下眼簾時,她的雙眼自然而然的鎖定在他的……
褲頭上。
頓時老臉又是一紅,連忙別開視線往樓下走。
白覲川見狀慢條斯理的跟在她的身后,卻控制不住的想,昨晚她一定看到了,所以才會這么別扭。
兩人一前一后下樓,傭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兩人耳根都有不自然的紅暈,但誰都沒有點破。
兩個人的早餐特別安靜,只聽得到碗筷的碰撞與咀嚼的聲音。
早餐完畢,白覲川很快就出去了。
白薇坐在沙發(fā)上,聽著引擎聲越來越遠(yuǎn),直到消失才松一口氣。
在廚房吃飯的龐姣姣等白覲川走后端著碗出來,“老板,剛才那個人是誰?。俊?
她只讀完了九年義務(wù)教育,從出社會就開始學(xué)散打,所以性格大大咧咧的,對白薇很恭敬,但說話也很直。
“我弟,白覲川?!卑邹遍_口道。
但是說到弟弟這個詞她的腦子突然又不干凈了。
“他什么時候來的?要住多久???”龐姣姣端著碗邊吃邊問。
“兩天,半個小時后休息室見?!卑邹钡哪樢患t,拿著手機就上樓換衣服去了。
她要化黃腦為動力!
半個小時后,白薇在龐姣姣的教學(xué)下繼續(xù)學(xué)散打。
兩個保鏢是練拳擊的,出招暴力,并不適合她,所以充當(dāng)木頭樁子。
兩個小時后暫時休息,白薇席地而坐,龐姣姣端起水杯給她,“老板,你太瘦了,力氣上肯定不夠,需要巧勁?!?
“但昨天對付的那個裴總,我覺得是因為他對你沒有太多防備心所以才百發(fā)百中,要是遇到有點身手的肯定對付不了?!饼嬫治龅溃蛱焖牭脚岷愕膬陕晳K叫,她不打聽白薇的私事,只關(guān)心她能否在危險中全身而退。
白薇陷入沉思,龐姣姣說得很有道理。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白薇問。
“練練體力,遇到危險能獨自逃跑能反擊?!饼嬫σ怅帨y測,“所以下午我們跑步吧!”
于是下午兩個小時白薇都在跑步機上,一次跑十分鐘,休息兩分鐘繼續(xù)跑,依次疊加。
然后繼續(xù)練散打,直到白覲川回來。
然而她似乎忘記,缺失了一個腎的她并不適合激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