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在美艷動人卻又脾氣暴躁的趙闌珊身上肆意游走,眼里滿是不加掩飾的玩味。
此刻的林浪微微挑眉,臉上掛著一抹壞笑,那笑容仿佛藏著無數(shù)狡黠的算計。
“趙大小姐,要不咱倆玩?zhèn)€有意思的?我們打個賭,我給你三次開槍的機(jī)會?!?
“要是這三槍,子彈都卡殼,愣是打不死我,那就足以證明本帥是天選的氣運之子,連上蒼都庇佑著我?!?
“到時候,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小老婆,敢不敢接這賭約?”
說罷,林浪還故意浮夸地甩了甩頭發(fā),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似乎這場賭局的結(jié)果早已注定。
趙闌珊聽到這番荒誕至極的話,先是一怔,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尖銳的冷笑。
那笑聲中滿是嘲諷與憤怒,仿佛在嘲笑林浪的不自量力。
趙闌珊美目圓睜,狠狠地瞪著林浪,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吞噬:“你是在跟本小姐開玩笑嗎?”
林浪臉上散漫不羈的壞笑戛然而止,一陣正經(jīng)地回道:“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開玩笑嗎?”
趙闌珊忍不住譏笑道:“你現(xiàn)在一條腿已經(jīng)踏進(jìn)了棺材,馬上就要被本小姐一槍爆頭,去閻王殿報到了,你以為我會陪你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就憑你,也想讓本小姐做你的小老婆?”
趙闌珊緊握著槍的手青筋暴起,此刻的她,恨不得立刻扣動扳機(jī),讓林浪為他的狂付出代價。
林浪瞇著眼睛假笑道:“老婆你別生氣嘛,氣大傷身,萬一你被氣病了我心疼呀!”
“你……是你一心求死,怪不得本小姐送你上路?!?
趙闌珊咬咬牙,心中的怒火被林浪的油嘴滑舌徹底點燃,她持槍的右手憤然頂著林浪的腦門扣動了扳機(jī)。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震驚了沖突現(xiàn)場的所有人。
趙闌珊憤怒地扳機(jī)扣下,預(yù)想中的轟然巨響卻并未出現(xiàn),只有一聲干澀、短促的“咔噠”,像是齒輪在關(guān)鍵一刻打滑,硬生生被卡住。
這一聲左輪手槍子彈卡殼的聲音,像是生命垂危之人的最后嘆息,緊接著便是無盡的死寂。
酒店客房內(nèi)泰城集團(tuán)的打手們,本來全都以為林浪死定了,萬萬沒想到子彈居然真的卡殼了,紛紛被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震驚到‘目瞪狗呆’?!?
“呃……這怎么可能?”趙闌珊看著自己手中的左輪手槍,一時間被震驚到瞪大了雙眼。
不用猜也能知道,又是林浪使用意念超能力搞的鬼。
林浪的臉上漾出一抹得意的壞笑,看上去十分的欠揍:“老婆,你還真想謀殺親夫,要了我的小命呀?”
當(dāng)著手下的面,被林浪肆無忌憚的出輕薄,趙闌珊是又羞又氣,她怒視著林浪憤憤道:“左輪手槍單發(fā)射擊卡殼的概率,只要也要在1%以下?!?
“本小姐沒能一槍打死了,你他媽是真是走了狗屎運,下一槍,我不相信你還能繼續(xù)走運。”
說罷,趙闌珊再次持槍對準(zhǔn)林浪的腦門扣動了扳機(jī)。
左輪手槍原本利落的擊發(fā)動作,卻換來一聲沉悶的“咯噠”,像老舊的木門發(fā)出不情愿的吱呀,在寂靜中格外突兀。
“嚯……”
酒店客房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現(xiàn)場泰城集團(tuán)的打手們,全都被這邪門的一幕,震驚到瞳孔地震,忍不住口中發(fā)出了一陣本能的驚呼。
“臥槽,這怎么可能?”
“這家伙也太他媽的邪門了吧?”
見慣了大場面的趙闌珊,同樣被震驚到呆立當(dāng)場,雙眼盯著自己手中那把仿佛被施了咒的左輪手槍,腦海里一時間全是問號。
趙闌珊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從未出過差錯的手槍,為何在這關(guān)鍵時刻兩次掉鏈子。
林浪雙手抱胸,云淡風(fēng)輕地壞笑道:“老婆,你已經(jīng)連開了兩槍,子彈都卡殼,沒能傷到我,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相信我是氣運之子,有上天眷顧了吧?”
林浪的語氣,仿佛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臉上的得意勁兒就差沒寫在腦門上。
趙闌珊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命會這么硬,本小姐兩槍都沒能送你歸西,但是我相信第三槍,你便會血濺當(dāng)場?!?
說著,趙闌珊再次握緊手槍,手指搭上扳機(jī),這一次,她的手因為憤怒和不甘而微微顫抖。
林浪聽后,做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吐槽道:“老婆,你這么殘暴,以后有了我的寶寶,你怎么教育孩子呀?”
“你不能3歲就開始教我們的孩子開槍吧?”
“以后你也是當(dāng)媽的人,就不能對自己未來的老公溫柔點嗎?”
這話如同火星掉進(jìn)了火藥桶,趙闌珊徹底被激怒,她的柳眉倒豎地憤然道:“你少在這胡亂語,今天本小姐就讓你因為嘴賤丟掉性命?!?
說罷,趙闌珊用盡全身力氣扣下扳機(jī),這一次,她幾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一槍上,誓要一槍爆頭斃了林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