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要死多少人,你們才會滿意,是不是…只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你都要全都清除干凈!”
男人的眼神如無底的深淵般凝視著她:“你有什么資格,來斷定,我太太一定有罪!”
“至于陸遠(yuǎn)洲的一切,都是我給的,現(xiàn)在不過只是把我給他的一切全部收回,你真以為,在法國的金融案為什么會這么順利!”裴湛抬眸,犀利的眸光看向她身后的陸遠(yuǎn)洲,他語氣平靜的可怕,只是一眼,隨后便低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宋清然,“你既然記得這么清楚,你還記不記得,我對你說過什么!”
“只要你安分守己,看在阿絮的份上,我會讓你一生無憂。”
“可偏偏你們想用這樣的手段,來陷害我太太?!?
“你母親墜落而死,你想來求證什么!”
“告訴我,你母親是被我太太推下而死?”
“你憑什么,我會因?yàn)槟?,去判她有罪!?
“即便就算她有罪,那又如何?”
“你又憑什么覺得,你手中掌握的證據(jù),就一定是真的!”宋清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阿絮姐姐的死,還有我媽媽的死,這兩條人命在裴先生眼里到底算什么!”
裴湛:“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見到已經(jīng)動怒的人。
卡格爾冷靜的上前,敘說著:“宋小姐當(dāng)時也在場,您應(yīng)該知道,夫人從醫(yī)院出來時,您母親恰好墜落在夫人面前,要不是主人及時趕到,阻止了讓夫人親眼見證血腥的一幕?!?
“要是夫人因此,受到了驚嚇,夫人所受到精神上的傷害,誰能夠來承擔(dān)?!?
“夫人回來時,手中拿著一份并不能確認(rèn)真假的證據(jù),霍家也有理由懷疑,是有人故意制造了假的證據(jù),來誣陷…并且威脅夫人,索取金錢利益?!?
宋清然:“胡說…我們根本沒有理由這么做!這些證據(jù)都是從周妍姐姐手中得到的。要是這些都是假的,她為什么要害怕,還要去找媽媽,拿回這些?!?
卡格爾只是淡然一笑的說:“這些事要是真的流傳到外界,霍家會對外宣稱,這些證據(jù)未經(jīng)過求證,是有人故意陷害,制造出來的假證據(jù)。”
“更何況,事情過去這么多年,萬一就算是真的,誰都無法求證不是嗎!”
“至于所謂的照片,宋小姐又怎么斷定,不是人工合成,故意制造出來?”
“您母親的死,要怪就怪,是自己的利欲熏心所致,怪不得任何人。”
宋清然仿佛渾身被抽干了力氣,整個人頹廢坐在地,“假的?怎么可能會是假的呢!”呢喃不清的聲音,如虛幻一般,并不真切。
…
宋清然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周妍說的那些話,“你以為他不知道嗎?”
“這些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堆廢紙,早就已經(jīng)沒用了?!?
“你想要就拿走,以你的身份,你敢交給誰!”
宋清然:“姐姐,萬一這些一切都只是個誤會,阿絮姐姐的死跟姜學(xué)姐沒有關(guān)系?!?
周妍:“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這些證據(jù)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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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然怔然的緩過了神來,“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它都是從何而來?”
卡格爾:“這事我想與外人并沒有關(guān)系?!?
“宋小姐只需要知道,您母親的死,與夫人無關(guān)?!?
然而就在這時,姜婳幽然的聲音,緩緩從樓下傳來,越過朝她而來的裴湛,居高臨下的站在跪在地的宋清然面前,“你不想知道,在天臺我跟你母親到底說了什么嗎?”
裴湛站起身來,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下的樓,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
“她說,我現(xiàn)今的一切,本該是屬于你的。”
“她要我跟裴湛離婚,取消婚禮,想讓你上位?!?
姜婳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看著她,“你覺得你配嗎?”
“你以為你母親用這樣的手段,就能夠?qū)⑽叶ㄗ铮俊?
“宋清然,你跟你那個心思骯臟,手段下作的母親一樣,自以為是?!?
宋清然搖著頭:“說謊!你說謊!不會是這樣的,我跟遠(yuǎn)洲哥哥已經(jīng)在一起了,不久后我們就會結(jié)婚,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過?!?
“陸遠(yuǎn)洲?”姜婳嘴角泛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她的目光緩緩地轉(zhuǎn)向陸遠(yuǎn)洲,接著,她毫不留情地說道:“差點(diǎn)把你給忘了,你知道你在宋家眼里算什么嗎?”
陸遠(yuǎn)洲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姜婳,似乎在等待她繼續(xù)說下去。
姜婳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你…不過就是她們手里的提款工具罷了,她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叵硎苤愕母冻觯瑓s從未想過給你一點(diǎn)回報。她死到臨頭了,都想著把她的女兒嫁給裴湛?!?
“你真以為,宋清然的心在你身上?”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陸遠(yuǎn)洲的心臟。然而,陸遠(yuǎn)洲依然沉默不語,只是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姜婳嘲諷道:“陸遠(yuǎn)洲,你不是帝都大學(xué)法律系畢業(yè)的高材生嗎?怎么,還想不明白嗎?”
她的語氣那么的平靜,卻像一把鋒利的劍刃,要將陸遠(yuǎn)洲的心徹底擊碎。
“宋清然,你母親想用命,來為你博一個未來,口口聲聲都是想讓我取消婚禮的話?!苯獘O的目光落在宋清然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稀世珍寶,什么男人都想要你?”
“我告訴你,你母親的命對我來說,根本分文不值?!?
姜婳又用一種冷漠至極的口吻說道:“就算我告訴你,她就是我推下去的,是我害死的她?!?
“你能把我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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