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時麻煩拿起書桌上的紙筆,遞給了陸寺卿,“行,麻煩你了寺卿?!?
李枝挽下褲腿,“謝謝陸弟弟?!?
“沒事兒,這有啥的,順帶的事兒?!标懰虑浣舆^紙筆就回沙發(fā)上,坐著開始開方子。
沈寒時說完,走過去悄悄拿出內(nèi)兜的一疊錢,硬塞到了陸寺卿手上。
他在紙上寫了金銀花15g,野菊花12g,蒲公英15g,紫花地丁12g。以及一些丹皮,赤芍,生甘草等。
他寫把寫好的這個方子交給李枝,“李枝姐姐,營長小姨下午就會來這,你到時候可以讓小姨去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后飯后溫服吃三劑,注意忌辛辣飲食,后面就能快點好?!?
“謝謝,我知道了?!?
沈寒時聽著這些藥的品類都不苦,欣賞又感激地看著陸寺卿,順便給他整理了下軍裝。
李枝下床給他們最后沖了一杯糖水,還加了些柚子蜂蜜。
沈寒時滾動著喉結(jié),在喝水低頭的空隙間,一直趁機偷看李枝
一杯水的功夫后,沈寒時和陸寺卿就出發(fā)了。
才熱鬧有人氣兒的沈家,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偌大的院子里,就只能得到爐火燃燒的聲音
華北軍區(qū)外的馬路上。
吉普車“轟隆隆”地開在馬路上。
二連長開車,陸寺卿和沈寒時坐在后排。
車“咕咚咕咚”地抖晃著,沈寒時在畫圖的手卻拿得很穩(wěn)。
他研究者上回押送陳淑的行車路線,眉頭越皺越深。
他忽然扭頭,沉聲問道,“寺卿,上回傳喚柳殷的事兒怎么樣了,他出差恐怕是個幌子吧,而且和這回”
陸寺卿眼神銳利,“營長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那個柳殷恐怕不對勁了,我們根據(jù)深度調(diào)查后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多半和陳淑有關(guān)系。”
沈寒時冷哼一聲,眼底的惋惜之情轉(zhuǎn)瞬即逝,“呵、真是沒想到,他一個退伍人員竟然走到這一步?!?
曾經(jīng)是他兄弟,現(xiàn)在卻教唆陳淑來殺他媳婦,其背后目的是什么不而喻。
前面開車的二連長也切了一聲,“哼,營長,柳殷這些年做生意早就把心性做壞了,你就別再惦記他當(dāng)年救你的事兒了。”
陸寺卿也挺直脊背,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是啊營長,上回手榴彈的事兒已經(jīng)跟他脫不了干系了,咱們這次可不能對他手軟,他背后可有更深的犯罪行為。”
沈寒時沉聲,“放心,我們瑯琊營絕不包庇任何犯罪行為!”
車一路往前開去,碾過地上凍得梆硬的雜草
下午。
沈家。
“咚咚咚”
大門被敲響了。
李枝以為是沈寒時小姨來了,便杵著一根棍子過去開門。
結(jié)果一開門,竟然是胡芳。
李枝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她知道這胡芳可是用刀砍過陳淑的,屬于殺人未遂。
胡芳直接跨進門了,“怎么?李枝,你怕我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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