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需要保密的警察崗位,不論兩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他都不能透露任何消息,而且沒必要讓阿楓也被牽扯進(jìn)去。
“這樣啊……”
“怎么了嗎?”
“沒,只是感覺剛剛有人在門口看著我,我以為是你的朋友,我還在奇怪他為什么不進(jìn)來呢!看來是我想多了?!蹦局緱餍α藥茁?,重新將目光投向前方的墓碑。
c原研二卻沒有那么平靜,他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如果有人來看他卻不進(jìn)來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小諸伏和小降谷可能還活著!因?yàn)槿蝿?wù)才不能露面!
冰涼的手腳漸漸熱了起來,c原研二繃著臉,克制著自己好奇的內(nèi)心,這是他復(fù)活后聽到的最好的消息,至少……至少還有人活著……
木之本楓看著眼前的墓碑暗自出神,放在口袋中的手不停摩挲著手機(jī),末了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默默嘆了一口氣。
c原前輩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他應(yīng)該是認(rèn)識那人的,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愿意說,想必是有他自己的考量,還是別管了……
木之本楓回到c原千速身邊幫她處理剩下的事情,順便和c父c母聊聊天,他從兩人口中知道了不少c原前輩的糗事。
另一邊,純白馬自達(dá)在公路上飛馳,駕駛座上的男人將鴨舌帽和口罩盡數(shù)摘去,露出了英俊的面龐,但他的臉色算不上好,那雙灰紫色的眼睛中暗流涌動。
回想起那個與c原千速交談的溫柔青年,男人,也就是降谷零皺緊眉頭。
降谷零不斷回憶著七年前與好友的警校生活以及后來偷偷得來的情報,他能夠肯定松田和c原絕對沒有救過這個青年,可青年泰然自若的神情卻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
如果不是救過的人,他會是誰?
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但這不可能!他這幾年從未接觸過和c原、松田有關(guān)的事情,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收集情報,和風(fēng)見交換情報時也異常小心。
降谷零的面色漸漸變得陰沉,眼中滿是陰暗的灰色,整個人的氣息都危險起來。
如果是組織的人……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他!
告別c原一家人的木之本楓猝不及防地打了一個噴嚏,縮回背包的c原研二驚訝地探出頭,“你穿這么厚還感冒?”
“只是鼻子有點(diǎn)癢,應(yīng)該不是感冒?!蹦局緱鳑]當(dāng)回事,揉了揉鼻子,“前輩,你心情好點(diǎn)了嗎?”
“其實(shí)經(jīng)歷了小陣平的事情后就有些釋懷了,只是在看見班長的墓時難免有些難過,就突然意識到……好像只剩下自己了……”c原研二枕著腦袋,看著黑沉沉的背包頂部,警察的職業(yè)生涯中充滿著未知的危險,殉職其實(shí)是很常見的事情,他只是覺得有些孤獨(dú),那群圍在身邊的好友真的消失了。
“阿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為什么這么問?”
“因?yàn)閷δ銇碚f我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你不僅幫我打聽消息,還幫我看望逝去的好友!”
對于c原研二的疑問,木之本楓沉默了許久,他停住腳步,“可能因?yàn)椤憧瓷先ナ且粋€好人,而且你現(xiàn)在完――全沒有殺傷力,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什么嘛!hagi要是恢復(fù)原樣肯定能撂倒阿楓!”c原研二無語地翻了個身子,兩只手一通亂揮。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的木之本楓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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