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機接了外放音響,放在浴室門邊上,正在播放某些不可描述的視頻
林蕾西百無聊賴地泡在浴缸里,不時還得尖著嗓音喊兩句:“爵哥”
她一邊喊著,一邊翻了翻白眼。
感覺自己跟著南川世爵后,就被他的瘋病傳染了。
她無數(shù)次跪下來求求自己,別愛這個瘋子放過自己算了
可蹋馬的,每當跪下來仰視南川世爵,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更帥了,她更愛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里的聲音終于消停了。
男人踹開門,抱著林蕾西走出來,冷冷掃了一眼床上隆起的那一坨被子,揚長而去。
寧風笙重重的呼吸著,下唇氣得咬破。
她掀開被子,整個人悶得腦袋缺氧,頭部發(fā)昏。
一地都是水,他都沒給林蕾西擦干,就抱著濕漉漉的人走了
寧風笙眼神空洞地看著地上的水漬,很奇怪,這次一顆淚也沒流下來。
因為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
心死了,痛得麻木了,沒有期待了,連委屈的淚水都流不下來
簡單地收拾了幾樣隨身物,一聲招呼都沒打,下樓離開了玫園。
南川世爵,我死心了,也對你無限反感。
這座玫園,就留著成為你和林蕾西小姐愛的鳥巢吧。
她沒那么賤,恕不奉陪了。
監(jiān)控室里直播著寧風笙離去的畫面,南川世爵神色陰暗,眼眸里狠戾的光游移不定。
原以為那女人會背著他,躲在房間里流淚痛哭。
那他就抓個現(xiàn)場版,最確鑿的證據(jù)。
可偏偏結果沒有如意,寧風笙臉上干干的,小臉蒼白卻充滿了憤怒的倔強。
她離開時站在玫園前院,決絕的眼神看了一眼別墅,像在做最后的告別——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川世爵狠狠吸了一大口煙霧,被悶得低聲嗆咳
“少爺,寧小姐怎么走了”莫斯站在一旁觀摩著。
南川世爵咳得更厲害,一種直覺告訴他,寧風笙這次走了就不會回來了。
這種直覺那么強烈,像有把刀捅進他的心口,空蕩蕩地灌著荊棘的冰。
林蕾西在房間換好衣服,臨窗望見寧風笙打車離去的背影,挽起得逞的冷笑。
任何女人只要真愛著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看現(xiàn)場版。
她心里很清楚,這一招絕對會把寧風笙擊退。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寧風笙也沒有回來的動靜。
南川世爵坐在吧臺上喝酒——
她不在的時候,他需要把自己灌醉才能入眠,不然疼痛會像刀刃將他切割成無數(shù)片。
這段日子他很少酗酒了。
她一走,他的酒癮又狠狠地發(fā)作,心口那久違的疼痛襲來!
一瓶一瓶的酒喝空,他冷笑著告訴自己,她會回來。
然而第二個白天,第二個夜晚,第三個白天,第三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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