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笙把他擦干得差不多,解開他的褲頭,將褲子脫下來。
莫斯已經(jīng)拿來睡袍:“內(nèi)褲也得脫”
寧風笙看著他肌肉扎實的腿,半蹲著身,堪堪地別開著臉,將最后的底褲也脫干凈。
“腿抬一下”她扳著他的腿,想要將脫在腳踝的濕褲子拿出來。
南川世爵竟意外配合,從濕褲中抬腳走出兩步。
寧風笙接過浴袍裹在他身上
這個男人身形高大,肌肉壯實,低垂著眸看著她為他忙前忙后,呼吸炙熱無比。
不方便,寧風笙就沒給他穿底褲了,扎上睡袍的腰帶,拽著他的手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被她拉回床上坐下,莫斯已經(jīng)拿來吹風筒,接好電源。
他坐著,她站在床邊,面對面地給他吹著頭發(fā)
他的發(fā)很短,幾分鐘就能吹干,不像她的頭發(fā),又長又濃密,他每次都要給她吹半小時。
“這兩天你都不可以洗澡了”寧風笙拿起體溫槍照了一下,41度8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高燒,被他這通涼水又沖了回來。
“復燒了!”莫斯立刻急得撥打內(nèi)線,叫醫(yī)生。
寧風笙的小手貼上他的額頭,摸著那火燒火燎的燙意,心口揪緊了。
“南川世爵你為什么要這樣”
南川世爵冷冷地別開臉,眼尾卻劃過一絲得逞的陰霾。
哪怕明知道她是裝的,她在演戲
但她這關心他、緊張他的模樣,這輩子都未曾瞧見過。
他想多看幾眼,那心臟如猛獸般撕咬揪扯的痛楚,才會消散幾分!
醫(yī)生匆匆趕來,南川世爵卻根本不讓任何人近身
只有寧風笙可以靠近他。
不得已的情況下,莫斯建議寧風笙來為少爺打針
她連針頭都沒摸過,給南川世爵打針?
“少爺燒得厲害,這樣下去,情況不容樂觀。”
寧風笙咬了咬下唇,看著南川世爵那張病態(tài)般燒紅的臉。
“我試試吧。讓醫(yī)生現(xiàn)場教我?!?
醫(yī)生用莫斯的手做著了幾次示范,又講解了要領。
寧風笙眼睛是學會了,可是拿起南川世爵的手,她又不會了
遲疑著,將針扎進去——
“沒扎到血管。”醫(yī)生提醒,重來。
“偏了,用指尖的力,不是手臂的力量”
“又錯了”
“寧小姐,你倒是看清楚再扎??!”連莫斯都喊了起來。
寧風笙連著扎了十幾下,竟一次都沒扎準。
奇跡的是那男人就那么靠著床頭,閉著眼,一動也不動的。
可但凡換醫(yī)生過來,他立刻暴怒地掀翻藥瓶。
眼見著南川世爵的手背扎著無數(shù)小孔,寧風笙的手指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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