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卻自虐似的享受著這種快感,冷笑道:“是不是扎得很爽?”
“”
“你曾經(jīng),就是這樣一針一針地扎我,每一針都扎在心口上?!彼杉t的唇詭譎地冷笑著,嗓音也陰惻惻地仿佛從地獄里發(fā)出。
寧風笙額角滑出一大顆冷汗,努力克制著手指的顫抖
這次準了。
她重重地松了口氣,微笑起來:“莫斯,把膠布給我?!?
莫斯才把膠布遞過去,南川世爵就把針頭拔了,這次連整個藥水架都被踹倒。
“都給我滾出去,這么多人擠在這里,是盼著我死了?”他陰狠可怕的目光一掃。
莫斯只得領著醫(yī)生離開。
寧風笙咬著下唇,看著南川世爵流血的手背,她辛辛苦苦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扎準了,他卻根本就沒打算輸液。
他在折磨她,也在折磨他自己!
暴雨敲擊著落地窗,寧風笙直到半夜都沒睡。
時不時地用冰毛巾給南川世爵敷著額頭,或?qū)⑺砩厦诔龅暮顾寥ァ?
他不愿意打針,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給他去熱
在又一次給他擦拭身子的時候,她的手忍不住去撫摸他胸口的疤痕,指尖觸到滾燙的肌理。
“滾開?!彼﹂_她的手,驀然睜開的眼里有著高燒的火光。
寧風笙詫異,他竟然一直都沒睡?
“別用你碰過別人的臟手碰我!”
“南川世爵,你為什么不睡覺”
“”
“你可以折磨我,不要折磨你自己。”寧風笙剛剛探過他的熱度,還有40度的燒!
“你滾出我的視野,我看膩了你這張臉”他硬邦邦地低吼。
“那你好好休息,你現(xiàn)在生著病,你得睡覺?!睂庯L笙把冰袋放在水晶煙灰缸旁,想著等他睡著了以后再進來。
轉(zhuǎn)身時聽見玻璃碎裂的脆響:“我讓你走了嗎?”
寧風笙詫異,他不是剛還讓她滾?
胳膊被火熱的大掌拽住,她被扯著撞進大床
南川世爵滾燙的唇流連在她耳上,含著薄嫩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點,他每次都喜歡惡意地舔著,激起她的感官。
“笙笙”他在她頸側(cè)呢喃。
寧風笙渾身僵硬,背脊緊繃,腦海中炸開了天光。
早晨,天鵝絨窗簾縫隙漏進的光束浮動著細小塵埃。
寧風笙抬起頭,眼前是男人結(jié)實硬朗的胸膛,隆起的肱二頭肌被她小巧的臉枕著。
她纖細的身子只有他半個大,他的手臂比她的大腿還要粗。
那男人另一只胳膊橫在她腰際,將她緊箍在懷里。
南川世爵骨骼比正常人要強壯得多,每一處肌肉都噴張著力量。與他威猛高大的身形毫不相符合的是——那張臉。
閉著眼的他面容挺闊,睫毛又長又濃密,五官精致得仿佛世界上最絕美的雕刻品。
她好久沒有被他抱在懷里,以前他每天把她當人形抱枕抱著的時光,一去不復返。
寧風笙勾唇笑了笑,想起昨晚溫存的時光
他發(fā)著高燒,整個身子特別燙,好像要把她也要燙融化了,和他融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