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檢點,你是貼身伺候我的。我也沒法子,總不能等著被你傳染上臟病吧?”
從那以后,白芷更不敢叫小姐知曉自己這淫蕩的身子,也不敢沾染絲毫思春的罪名。
“奴婢、奴婢是生病了,身子是清白的?!?
“是嗎?”
瞧著這雙濕透的杏眼,薜厲喉嚨一滾,起了逗弄的心思,不動聲色地引誘。
“那叫爺看看?!?
至于怎么個看法?
自然是叫人羞憤欲死的那種。
白芷懵懵的,剛被推倒,便聽見外面有人急促地拍門。
“狗男女,給我滾出來!”
沈芳菲原本以為薜厲只是想壓一壓她,必不可能真的留下新婚夜冷待相府小姐的罪名。
沒想到派了個丫鬟跟上查看,才發(fā)覺他是來真的。
而白芷那個賤蹄子不聲不響的,瞅著老實本分,偏偏選擇了在新婚之夜背刺她。
枉她還把人當成好姐妹,從沒計較過她那副狐媚子長相,拿她做心腹培養(yǎng),卻養(yǎng)大了這賤婢的野心!
拍一聲門,白芷渾身便抖一下。
小姐這回,怕是氣狠了。
薜厲充耳不聞,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含住她眼尾欲墜不墜的淚珠。
“別哭了,拒絕爺?shù)臅r候,不是說喜歡伺候小姐嗎?”
面對有趣的寶貝,薜厲不介意隨手幫她一把。
讓她早點認清。
偌大的侯府,她只能靠他。
所以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應(yīng)該拒絕。
薜厲道:“怕不怕沈芳菲要了你的命?”
“不會的!”白芷立時反駁,“小姐待我極好,很少打罵的?!?
這話,她自己都沒底。
薜厲還要再逼她一把,突然門被人從外踹開了。
他臉色一沉,揚起被子及時裹住白芷全身,直勾勾地盯著闖進來的男女,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
聲音微涼,“大哥深夜來正院,有何要事?”
薜裴一臉尷尬。
半是裝出來的,半是真的。
看薜厲衣襟散亂的樣子,沒人猜不出來,他們闖進來前一刻,兩人正在做什么。
可沈芳菲派丫鬟來找他求助的時候,薜裴還是來了。
薜厲的熱鬧,難得一看。
可惜了,沒撞見那丫頭難堪的情狀。
他一臉憨厚,無措道。
“弟妹說今夜新婚,你遲遲不來尋她,她怕你出了什么事,叫我?guī)兔?,沒想到”
三下五除二,摘得一干二凈。
語罷,又別有深意地挑撥。
“阿厲,弟妹是你千辛萬苦求來的,如今嬌人入府,也不能忘了初心啊?!?
沈芳菲心道。
庶子就是庶子,隨便哪個嫡子都比他明事理!
高攀了她還敢給她難堪!
她沒發(fā)覺薜裴的小心思,知道今晚拿捏薜厲算是失敗了,一雙眼睛恨恨地盯著榻上被被褥卷著的另一個人。
“背主的賤婢,主子的新婚夜便急著爬床,拖下來給我狠狠地打!”
僵在榻上的白芷,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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