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桌的角落里站著兩個(gè)警察。
瑟瑟發(fā)抖。
葉安然回頭看向兩個(gè)年輕的警察,“審了嗎?”
女警察道:“將軍,正在審。”
“用刑了嗎?”葉安然問。
女警愣住。
大腦宕機(jī)。
他們不敢給石夫人用刑。
特別是在石填海不知是死是活的時(shí)候。
虐待,刑訊行政院院首家屬……
這事情鬧大了,他們參與抓人,審訊的這些人,恐怕都得死。
石填海心狠手辣。
他完全能干得出來。
陳助理慌忙打圓場(chǎng),“葉將軍?!?
“她再怎么說也是行政院院首的夫人?!?
“動(dòng)刑,恐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
葉安然:……
他看向陳助理,微微頷首道:“你說得對(duì)?!?
走到石夫人面前,葉安然問道:“石填海去哪里?”
石夫人搖頭。
“不知道?!?
葉安然繼續(xù)問:“是不是你和黃大寬搞私情,把你丈夫弄死了?”
石夫人愣住。
她惡狠狠地瞪著葉安然,“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不能侮辱我!!”
“你個(gè)混蛋!!”
“你不得好死??!”
…
站在一旁的警察瞳孔睜大,心跳不由得加速。
類似于這種詢問的方式方法,他們根本不敢用。
若是不知道石夫人是石填海的老婆也就算了。
換做其他人,他們可能也會(huì)這么問。
一個(gè)好端端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
而這人失蹤的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石夫人把葉安然罵了一頓。
葉安然嘴角微掀,“你別激動(dòng)。”
“你既然沒有殺人,那你老公去哪里了?”
“你又為什么說你老公病了?也就是說,你知道石填海去哪里了,故意幫他隱瞞,是吧?”
…
石夫人怔住。
她抬頭看著葉安然。
竟一時(shí)間被他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葉安然凝神注意著石夫人的形態(tài)。
從她迷離的眼神之中葉安然找到了答案,就是他說的第二種。
他看著石夫人道:“想必夫人應(yīng)該沒有受過什么苦吧?”
“這里是警察局?!?
“不是你家?!?
“你最好想清楚了。”
“不然,萬一等我們對(duì)你動(dòng)刑了,你又說我們迫害你?!?
…
石夫人:……
“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石填海失蹤的這些天去哪了?”
“我不知道?!?
石夫人繼續(xù)扛著。
沒有要說的想法。
葉安然干脆也就不問了。
他走到電閘的旁邊,把電閘啪嘰一聲推了上去。
一道藍(lán)色的電光倏地傳遍整個(gè)老虎凳。
“啊……”坐在老虎凳上的石夫人發(fā)出一聲尖叫。
她頭發(fā)倏地立了起來,人在電椅上不停的顫抖。
石夫人臉上緊致的皮膚也在不停的抖動(dòng)著。
這一幕。
給旁邊兩個(gè)警察看傻眼了。
我天!
這可是行政院院首的夫人??!
就,就這么給電了??
葉安然拉下電閘。
石夫人坐的地方流了一汪水。
陳助理直皺眉頭。
換成是他,他也得想想,能不能對(duì)石夫人動(dòng)刑呢。
葉安然是連想都不想。
停掉電后,石夫人喘著粗氣。
她雙目無神,渾身顫栗,放在老虎凳前的手,一直在不停的發(fā)抖。
葉安然再次走到石夫人的面前。
“石夫人。”
“你是打算繼續(xù)扛著呢?還是說呢?”
“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石院長?!?
“他是行政院的主心骨?!?
“要主持整個(gè)行政院的工作,我們現(xiàn)在能找到他的唯一的線索就是你和黃大寬?!?
“如果石院長一開始人失蹤了,你們向軍方或者警察通報(bào),也絕對(duì)不會(huì)落到今天這個(gè)下場(chǎng)。”
“可是你們沒有,還試圖隱瞞石院長失蹤的事實(shí)?!?
“你不覺得這里面非常的古怪,復(fù)雜嗎?”
…
葉安然把問題拋給了石夫人。
“電刑,是沒有皮外傷的?!?
“我也是情非得已。”
“你也不希望我用爐子里的那玩意,往你懷里懟一下吧?”
“那要是石院長還活著,他晚上和你親熱的時(shí)候,看到一大塊燙傷的地方,那還有興致和你度過美妙的夜晚嗎?”
“石夫人,你說是吧?”
…
石夫人緊咬著牙關(guān)。
她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口齒中吐出幾個(gè)字,“你個(gè)畜生?。。 ?
“你是畜生??!”
葉安然愣住。
臥槽!
老子度她,她罵老子是畜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