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衍移步到嬤嬤面前,他審視的目光看著底下的人,他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威懾力,使得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jiān)心中更是緊張。
“今日宴席之前可有何不妥之處,把你知道的記得的全部說出來。”
“有?!惫饗邒呷鐚嵒卮鸬?。“今日長公主來的特別早,一來就開始喝酒,喝完了就吵著還要喝,老奴沒辦法就只好命人去拿酒,后來老奴因為點心的事情被叫走,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原本在國公那里的酒不見了,可是當時國公和國公夫人已然入座,而豫王和豫王妃還未到,老奴便擅自做主把豫王桌上的酒先給了國公,沒沒想到,酒里竟然有毒?!闭f到后面,嬤嬤跪在地上哭泣。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原來這毒,竟然是來對付豫王的,陰差陽錯之下被國公夫人喝下。
要是當時長公主拿的是自己位置上的酒,那么現(xiàn)在有事情的就是他們了,想到這里,有些人還暗中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運氣好。
穆長溪也是挺意外的,如果剛剛真的是尉遲衍喝下的話,他們都完了。
尉遲衍顯然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只是戰(zhàn)場上刀光劍影都見過了,這樣的場面還不至于讓他失態(tài)。
尉遲衍冷靜的嚇人,他又接著問道:“那么你今日是吩咐哪個宮女去給長公主拿酒的?!?
聞,嬤嬤轉(zhuǎn)過頭去看身后的人,可是她掃過每一張臉,都覺得像又不像,一時間難以辨別。
“回稟皇上,豫王,老奴不記清是哪一個!”
尉遲軒震怒,“你是管事嬤嬤,這些人在你手底下做事,你卻告訴朕你不記得!”
嬤嬤整個人幾乎是要趴在地上了,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皇上恕罪,那是因為西華殿近日來了許多新的宮女太監(jiān),老奴還沒認全。”
“簡直荒謬至極!來人,給朕拖下去關(guān)入監(jiān)牢,嚴加審問,直到問出結(jié)果為止。”
“等等!”穆長溪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意外的看著她。
就連本要上前的御林軍也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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