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朝著另一個方向轉頭,宋云棠臉色一僵。
“我不去!”
眼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可眉宇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儀。
馬車加速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宋云棠怒火上涌,一雙眸子泛紅,伸手按住了車廂內(nèi)壁,轉身就扯開車簾往外探身。
“我說了我不去!”
駕車的長風嚇了一跳,急忙一個急停。
馬車重重顛簸后猛地停下,宋云棠摔倒在馬車厚厚的褥子上。
“放我下車!”
宋云棠撐著身體要爬起來,然而手腕一緊。
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桎梏住,她全身都緊繃起來。
掙扎著收回手,可手腕處的手掌卻像是鐵鉗一般。
屈辱中夾雜著委屈。
她再也忍不住。
雙眸似是被燙到,酸澀灼熱的滋味順著濕意滾落。
視線一點點模糊。
喉間也似是被燒灼得生疼。
所有的冷靜自持都在瞬間瓦解。
“顧宴寒!你憑什么還要管我!”
“你說??!憑什么!”
“你早就沒資格管我了!”
歇斯底里的嗓音在狹小的空間,一瞬間溫度降到極致。
男人冷冽的聲音如獵獵寒風。
“我沒資格?那裴昭呢?他才有資格管你?”
宋云棠扭過頭,不再看他。
“是!他名正順!”
壓迫感襲來。
她咬緊牙,猛地甩開他的手,可手指碰到膝蓋,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涼氣。
手指上的紗布溢出血跡。
腰間被箍住。
頭頂傳來男人不容置疑的嗓音。
“別動?!?
腰間被桎梏住,宋云棠死死掙扎,卻被牢牢按住。
她胸口不住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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