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陽看著那姓何的御史,說道:“何大人,你來說說吧,你剛剛不是列舉了厲寧的幾條罪責嗎?”
厲寧起身看向了那位御史:“哦?何大人為何如此說???”
何姓御史冷哼一聲:“厲寧,我知道你現(xiàn)在風光無限,你為我大寒開疆拓土,自然是厥功至偉,但是功是功,過是過!”
“今日他們不敢說,那就我來說!”
厲寧笑了笑:“那我就洗耳恭聽。”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盡數(shù)盯著厲寧和那御史,都在等著看厲寧如何解釋。
他們也想看看,厲寧是不是真的有那般頭腦和才學,能破敵如有神助一般。
“第一罪!沒有陛下命令,你為何敢擅自帶著一萬騎兵進城?而且這一萬騎兵兵器充足,身負鎧甲,你想做什么?”
厲寧挑了挑眉毛。
“何大人,首先,你這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純純是沒事找事?!?
全場大驚。
就連坐在龍椅上的秦耀陽都是有些驚訝。
所有人都以為厲寧要解釋一番,沒想到厲寧一上來就罵人!
厲寧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告我?你配嗎?
“你……”何御史氣得胡子都在顫抖。
厲寧緊接著道:“至于你問我為什么要帶一萬人進城,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你就說說是什么原因?”
厲寧卻是看向了秦耀陽:“陛下,我北境之軍勇猛,一鼓作氣拿下了寒國,那寒國雖然地處苦寒之地,但國庫充盈?!?
“這些年寒國雖然集全國之力準備和我們的大戰(zhàn),可是寒國皇帝是個持家的主,自已在國庫里留了很厚的底子?!?
“我不敢自己處置寒國國庫之中搜出的金銀寶貝,所以便讓人一路護送,我那一萬人也是為了護送那些裝著財寶的箱子?!?
厲寧環(huán)視一周:“我問問諸位,如果我所帶回來的金銀足夠擴軍十萬,那我用一萬人來守護這些金銀財寶,難道不應(yīng)該嗎?”
厲寧又看向了那何御史:“何大人你說呢?”
“你這是強詞奪理!”
何御史又道:“那我問你,作為遠征之將,為何回到昊京城的第一時間不是回皇宮復命,而是回到了家中?”
“讓陛下和我等在此等了你這么久的時間?”
厲寧輕笑了一下:“遠征之將?何大人,我問你,我是什么官職?”
“你……”何姓御史聞一滯:“你……你是慶中郎?!?
“對嘍!”
厲寧大笑:“何大人不糊涂??!我一個小小的慶中郎,哪里稱得上是遠征之將呢?我是將嗎?”
“你……”何姓御史無以對。
厲寧繼續(xù)道:“我一個慶中郎,芝麻大點的官,五年才能用到我一次,其余時間我連個縣令都不如?!?
“大周慶之后我就已經(jīng)失去了上朝的資格了,我確定要回皇宮復命嗎?”
厲寧繼續(xù)道:“我復什么命?何大人知道當時陛下給我的命令是什么嗎?照看公主西行!我照看得挺好的!”
“你問問我們公主殿下,可曾吃了一點苦頭?”
說完厲寧還對著秦凰拋了一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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