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的目光落在手指的創(chuàng)可貼上,又下意識(shí)移到白藜的額頭。
她的腦袋纏著紗布,因?yàn)槭а^多而臉頰蒼白。
口口聲聲說受傷了會(huì)疼,但她今天流了這么多血,還沒喊過一次疼。
“你的頭還疼嗎?”他問。
提到自己頭上的傷,白藜小臉?biāo)查g垮了下來。
“怎么辦?”她有些憂愁,“會(huì)不會(huì)留疤?”
見她情緒低落,程默保證道:“放心,我不會(huì)讓你的額頭留疤?!?
白藜聽到他的話,又開心了起來。
她眼睛好奇地盯著程默嘴角,那里有一道很淺的傷疤,差不多兩公分左右,從嘴角橫向劃開。
能留下這種傷口,更像是被人故意劃爛他的嘴巴。
“這里又為什么受傷?”白藜指尖碰了碰那條傷疤。
忽然間,程默仿佛被碰到逆鱗,神色瞬間陰沉可怖。
“手拿開?!彼曇艉芾?,冷得刺骨。
白藜卻置若罔聞,“我突然對(duì)你很好奇,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身上有這么多傷痕?!?
她的手指挪開,戳了戳程默臉頰上的小梨渦。
“不要做出這么可怕的表情,你笑起來的時(shí)候才好看?!?
程默強(qiáng)忍住把她丟出去的沖動(dòng),要是以前敢有女人碰他的臉,早就被折斷了手。
突然,病房的門打開。
楚霆推門而入,在看到白藜和程默動(dòng)作親密時(shí),他神色瞬間沉下來。
“老公,你終于來了?!?
不等氣氛劍拔弩張,白藜頓時(shí)淚眼汪汪。
程默聽著她嬌氣的聲音,眼神嘲弄。
嘖,她變臉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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