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已經(jīng)沉睡,呼吸輕淺。
白瑾然無聲無息地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床上熟睡的臉。
她唇瓣微張,嫣紅的刺眼。
指腹下意識按在那紅腫未褪的唇上,帶著一股報復性以及難以喻的惡劣,似乎想要將她的唇揉爛。
“這張嘴,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親?”
“在夜店包廂里和人親,回家的車上和男人親......”
“白藜,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
在白藜面前偽裝乖巧聽話的男生,眼下原形畢露。
只是此刻,一股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情緒,瘋狂地亂竄。
指腹用力碾磨,那張睡顏平靜的臉微微皺起。
白瑾然倏地收回手,指尖顫抖。
他恨她,應該恨她......
他在心里不停地強調(diào)著。
卻又俯身,吻住她的唇,像是重新標記屬于自己的獵物,留下他的津液,他的氣息。
甚至更想*進去,徹底占有。
粗暴的吻變得溫柔,從唇移到脖頸,鎖骨......
牙尖輕輕咬牙睡衣的吊帶上,輕易地扯開肩帶。
皮膚白的晃眼,他一寸寸的檢查。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如此執(zhí)著?
只是一想到她和別人可能做了,腦袋里全是想要殺人的念頭。
“賤!”
“真賤!”
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吻她的身體。
明明憎惡面前的女人,卻又對她有著生理反應。
突然,身下的人“嚶嚀”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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