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洪,要想利用這件事情把他拉下水,還遠遠不夠。
溫心也同樣疑惑:“我有錄像,他都敢動手打人,還不能把他抓起來嗎?”
蕭晏看著她:“抓了他,然后呢?”
溫心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然后當然是定罪啊。”
蕭晏:“怎么定罪?打人的又不是他,他可以有一萬種洗清嫌疑的說辭?!?
徐愿也悲憤道:“拋開打人不提,他出現(xiàn)在這里,我才不信他跟這次的事情完全沒有關(guān)系!”
這應該是在場所有執(zhí)法員心中同樣的一個疑問。
溫心也同樣疑惑,但是在剛才,她忽然想明白了。
“是的,沒有證據(jù)”
這里是鄒帆的住處,只能證明這些東西跟鄒帆有關(guān),而秦洪,作為鄒帆的養(yǎng)父,出現(xiàn)在這里再尋常不過。
他們沒有證據(jù),做什么都只是徒勞。
至于打人,即使真的因為這件把對方抓了起來,也不會帶來實質(zhì)性的傷害,說不定還會讓對方反咬一口。
這時候她腦海中又回想起秦洪的那句話——
“你的一切權(quán)利,都在我的一念之間,這樣的你,又有什么底牌去和我作對?”
他能管控司長不審批搜查令,權(quán)利遠比自己想象中要大許多倍。
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奈的壓迫感,在遭到網(wǎng)上暴力的時候,她也是這種感覺。
但是這兩者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后者你內(nèi)心還會有個期盼,這件事情會真相大白,到那一天,這些所有的罵聲就會停止,可是前者的絕望,不給你任何的反應機會。
他可以不用像網(wǎng)上的那些人一樣躲躲藏藏,而是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出來,直接宣讀自己的立場,可是你明知道他的罪責,卻沒有辦法將他抓起來。
這就是兩者的差距,身份權(quán)利的差距。
溫心看著從地下室被一點點搬上來的“證據(jù)”,渾身發(fā)寒,內(nèi)心暗自發(fā)誓,她一定會讓秦洪,得到法律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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