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連串的腳步聲沖了進來,從大門處越來越近,很快,將秦洪和他的保鏢團團圍住。
秦洪很機敏,在他們進來之前,將手槍重新放回了口袋,他轉(zhuǎn)身,看著身后一群戒備的執(zhí)法員,面上卻并沒有驚慌的神色。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過來了,溫心剛才只是在拖延時間,拿著設(shè)計好的圈套等著自己鉆呢。
他冷哼一聲,先發(fā)制人道:“這是什么意思?我家里,是你們的訓練場嗎,一波接著一波的來?”
為首的執(zhí)法員,正是唐逸,他比溫心想象中要來得快。
唐逸一進門,就看到兩方僵持的局面,再結(jié)合蕭晏臉上的傷,立刻反應(yīng)過來,立馬掏出手槍,語氣冰冷,并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冷冷道:“都不許動!”
蕭晏抬手抹了下嘴角的血漬,看向身前的溫心,嘴角不由得勾出一個滿意的笑:“你早就搬了救兵?”
溫心看著他臉上的傷,不由得也跟著笑起來:“你說過的,單打斗獨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蕭晏點點頭,再抬起頭時,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拉過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
這時候的秦洪絕對想不到,事情居然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
唐逸帶來的人少說也有二十幾人,他知道,這件事情,算是瞞不住了。
他能混到這個職位,當然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名利場上的追逐,事到如今,只有棄車保帥。
鄒帆這孩子,他算是管不了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晏走到剛才還神情自若的秦洪面前,眼神里全是對他的不屑,這樣一個披著人皮的人渣,簡直愧對身上穿的這身衣服。
“秦洪,這次的證據(jù)能不能帶走,可不是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秦洪雖然臉上表情僵硬,但是他也是大風大浪見過的人物,這種小場面,還不至于讓他失控。
他沖著身前的保鏢一揮手,暗示他們先讓開,而后語氣帶著威脅:“蕭隊長,我會記得你的,希望你可以永遠不后悔這次的決定。”
說完后,他甚至無視執(zhí)法員,肆無忌憚地帶著剛才動手的保鏢,大搖大擺地離開了現(xiàn)場。
徐愿在這次行動也跟了過來,他混在人群中,明顯比旁邊的保鏢矮半個頭,他作為一名技術(shù)人員,武力值一定比不過他們,他只能躲在隊友的身后,充滿怨氣地冒出來一句:“我們就直接放他們走了?”
蕭晏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關(guān)注在地下室上。
“先去搜集證據(jù)。”
只要有了證據(jù),鄒帆就能定罪,這件事拖得越久,變故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