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沒心思和他嘮家常,如果秦洪真的想要他們開不了口,絕對有無數(shù)種辦法。
并且還可以獨(dú)善其身,不被人懷疑。
他做巡查官這么久,見過的事情自然比溫心以為的要多。
這么想著,秦洪穿過保鏢,來到了兩人的面前,他的視線在溫心身上停留了幾秒,而后轉(zhuǎn)移到他們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的地下室入口。
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你們都知道了?”
很顯然,他還是來晚了一步,執(zhí)法員已經(jīng)先一步找到了這個地下室。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一時間有些安靜,只有秦洪悠長的嘆息。
這聲嘆息里,倒不像是在為鄒帆的所作所為痛心,這里面,像是摻雜著他沒能早一點到來的惋惜。
“我記得你好像是姓蕭,雖然時間有點久了,但我對你的印象非常深刻?!彼粗掙?,臉上勾出一個游刃有余的淺笑,“蕭隊長,這件事,能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至于你們司長那邊,交給我去和他說?!?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溫心還是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了滿滿的威脅。
這句話不是一個選擇題,他給出的答案,只有一個。
溫心再次感到胃里一陣翻涌,不僅僅是因為地下室飄上來的那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