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帕子?”
白術(shù)將洗過的帕子雙手奉與顧婉茹:“七公主,這帕子奴婢幫您洗過了,要不然,沾染了登徒子的味道,能活活把七公主熏臭了?!?
顧婉茹拿過帕子一瞧,眼前頓時(shí)浮現(xiàn)出那俊俏公子的模樣,面上就多了紅霞:“這帕子,怎么會(huì)在縣主手里?”
一塊帕子而已,宴明瑯既然收回來,隨手燒了,不送給顧婉茹也行。
但她心里存著疑慮,所以特地跑一趟,果然,顧婉茹有問題。
“這帕子怎么在我手里的,倒不要緊,怎么丟的,卻很重要?!?
宴明瑯好整以暇地看著顧婉茹,眼神中的戲謔叫顧婉茹如坐針氈:“我我怎么知道怎么丟的,興許是逛園子的時(shí)候落下了,我正四處找呢,原來是被縣主撿了去。”
既然顧婉茹不說實(shí)話,那宴明瑯也沒什么好講的了。
她站起來辭行:“同為女子,我有一句話想要提醒七公主,咱們女子不比男人,名節(jié)極為重要,這些帕子香囊之類的東西,可千萬要收好了,公主是金枝玉葉,更要謹(jǐn)慎行,免得被小人騙了去?!?
顧婉茹面上謝過宴明瑯,回過頭來卻把矮榻上的被子枕頭全推在地上,蹦上去踩了半天,直到那枕頭都臟污得不成樣子了,心中一口惡氣才算是出盡了。
“宴明瑯也有臉來提醒我?她自己還不是下賤胚子,被人糟蹋了不一根繩子吊死,非要賴活著,還生了個(gè)孽種!”
顧婉茹提起宴明瑯帶來的食盒就要丟出去,被碧玉好歹勸著放下來了:“公主,這食盒是紅漆螺鈿的,貴重著呢,砸壞了,咱們拿什么賠?”
顧婉茹還沒封號(hào)封地,又不像汝欣受寵,能時(shí)常得個(gè)賞賜,或者從賢妃和三皇子那里得些補(b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