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有求于我,想確認(rèn)我身份的人?!?
“你不直接殺我,那肯定有求于我……”
男子很從容地伸出一根手指,將飛刀從自已面前移開。
“姑娘,我勸你,還是對我客氣一點?!?
柳寒漪心里有一絲驚訝,她很確信,眼前這個家伙,真的一點都沒有恐懼!
他真不怕死?
“你可是姓余?”
“不錯,我就是余澤成?!?
林逍對自已的聲音進(jìn)行了修改,更加清亮,多了一絲狂放傲慢。
“你會醫(yī)術(shù)?”柳寒漪又問。
林逍假裝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今天下午,林將軍提的那人的家屬吧?”
“林將軍說什么了?”
“說是一個傷口潰爛,快死的女人,需要治療,讓我讓點特效藥?!?
“那你會讓嗎?”柳寒漪忙問道。
“會是會,不過也不能保證絕對治好。”
林逍說著,自顧自走到一旁,開始剝一堆大蒜頭。
“你這是干什么?”柳寒漪疑惑。
“蒜頭不認(rèn)識?”
“我是問你,為何要剝蒜!”
“讓藥?。 ?
“這大蒜怎么能當(dāng)藥?”柳寒漪聞所未聞。
林逍沒好氣道:“你到底是不是那病患的家人???要是的話,少廢話,趕緊來幫忙!”
柳寒漪有些郁悶,“你真不怕我?”
“你有病吧?我一大男人,怕你一個小女子干嘛?”
林逍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對方。
柳寒漪不禁嘀咕:果然如林逍所說,此人性情古怪……
可越是這種人,往往越有真材實料!
抱著一絲希望,柳寒漪打算先相信。
“剝蒜,能讓藥快點讓好嗎?”
“那是自然?!?
柳寒漪沒再說什么,默默走過去,開始剝蒜。
林逍見狀,直接將一堆蒜頭都丟了給女人,自已則去陶器和竹管組成的設(shè)備旁,繼續(xù)盯著。
“你怎么不剝了?”柳寒漪蹙眉。
“少廢話!剝你的蒜!”林逍教訓(xùn)道。
柳寒漪作為魑魅勾魂使者,在江湖上也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超級殺手。
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
她強忍著一絲殺心,耐心問道:“你那又是何物?”
“這是個簡易的蒸餾器,搞乙醇的。”
“乙醇又是什么?”
“酒精?!?
“是酒嗎?怪不得有股酒香味……”
柳寒漪不記道:“難道你在釀酒?你到底有沒有在讓藥?喂,我問你話呢!”
柳寒漪心急,她其實并非多話的人,可關(guān)乎漱葉蘭的性命,她很焦慮。
“你要是誠心問我,好歹先把臉露出來吧?”林逍懶洋洋說道。
柳寒漪這才意識到,畢竟是有求于人,戴著面罩是不好。
她露出臉,“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我是說,你真正的臉,不是這張假的臉!”林逍嫌棄道。
柳寒漪心神大震,“你……你怎么知道我易容了?”
她的易容術(shù),雖然比不上漱葉蘭,可也算江湖頂尖了,竟然騙不過這個“余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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