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就像是個活人躺在里面似的,但仔細(xì)看,又能發(fā)現(xiàn)老人的皮膚明顯已經(jīng)沒有了血色。
是一個老爺爺,滿頭白發(fā),五官很立體,眉骨突出鼻梁高挺,眼窩凹陷下巴方正,穿著一身端莊貴氣的白服,雙手交疊在腹部,看起來躺著的樣子十分安詳。
但...
為什么肉體可以保持不腐壞?
“正常來計算...按照這個村子里的情況,這個老爺爺最少得有一百五十歲了?!?
“村子里那些看起來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的的老人,最多的,都才一百二三十歲。”
“根據(jù)墓碑上死亡時間,他是在剛好一百歲死掉了,埋在這已經(jīng)有五十年了?!?
王瑛正色說道,沒有下去,而是站在上面,眼中滿是忌憚。
接著看向吳勤,問道:“你確定...你在廟里聽到了關(guān)于這三樣?xùn)|西的提示?”
吳勤亦是一副思索的樣子,沒有立刻回答她,僅是輕輕點(diǎn)頭。
目光則落在了李金權(quán)老爺爺旁邊的陪葬禮上,這是一顆金色的圓珠,蹭光發(fā)亮,甚至看起來還有些水潤,這,必然就是提示中所述的第三樣物品,也就是李姓祭品了。
可,直覺告訴吳勤,有些蹊蹺。
這東西,是拿,還是不拿?
就在吳勤這般思索時,面具女已然將手伸了進(jìn)去,取出了這顆金色的圓珠,放在眼前細(xì)細(xì)打量。
“唉!”
花豹連忙出聲,伸手制止,但是已經(jīng)晚了。
頓時,這塊的氣氛一下子凝重到了極致。
就連吳勤都是繃緊了神經(jīng),明顯感覺到隨著這顆珠子被拿起,不好的感覺涌了過來。
就這樣,空氣凝固了約莫十秒鐘,一切才得以恢復(fù)。
面具女也是當(dāng)即朝后栽倒而去,躺倒在了地上。
兩女見此,都是有些后怕,滿臉忌憚地盯著那顆珠子。
吳勤則也是緊鎖眉頭,連忙拿去旁邊的棺材蓋,給王金權(quán)老爺爺重新蓋上了棺材板。
接著把面具女抱起來,帶了上去,可見面具女緊握著手中的金珠子,并沒有因為昏迷而脫落。
“她...”王瑛蹙緊著眉頭,伸手往面具女鼻孔放了放,感受到她的呼吸后,才松了口氣。
花豹也是一臉后怕,沖吳勤說道:“這個東西,真的能拿嗎?會不會有陷阱?那個廟,本來就不太對勁?!?
吳勤在幫老人家重新把土埋上,聞一頓:“試試吧,目前也沒有別的頭緒,時間過得很快,如果今天還不能有什么進(jìn)度,可能今晚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聞,花豹神情變化,輕輕點(diǎn)頭,回想起了昨晚不舒服的感覺,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試試吧?!蓖蹒彩酋局碱^說道,全然沒有了昨天那份松弛和玩趣。
很顯然,都意識到了這個副本的不確定性和難易度。
三人一起把土重新埋好后,把老人家的墓碑重新插上。
接著便帶上面具女離開了墳場。
“那個中年女人呢?”
路上,王瑛問道,看向吳勤和花豹。
吳勤和花豹把昨晚遇到了那個中年女人的事情說了出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