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聲“請”倒是溫和的沒有絲毫戰(zhàn)意的態(tài)度。
如果換做常人可能會思考,在這樣關押著‘特殊罪犯’的鎮(zhèn)殿鼓樓里面,既沒有強者管理,也沒有魔警來看守,唯一僅有的,只有鎮(zhèn)獄戰(zhàn)僧以及另外一名守護者,從聰睿的角度去思考的話,就能夠知道他們要么是強的沒邊兒,要么就是監(jiān)獄島疏忽管理,但是!從刑烈的角度去看問題的話,那么便是…暴力,等同于一切。
幾個助力的小跑,而后身體快如閃電,烈臉上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全部都被高昂的戰(zhàn)意所清理的干干凈凈,出拳,狂風同時呼嘯出去,連戰(zhàn)僧上面佩戴的降魔杵的吊墜都在隨風飄舞。
重拳一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鎮(zhèn)獄戰(zhàn)僧的臉龐上面。
“叮咚…”,這一抹詭異的聲音突然在鎮(zhèn)殿鼓樓的第二層響起,似乎是…敲打木魚的聲音。
木魚聲的敲打過后,鎮(zhèn)殿戰(zhàn)僧身后的十顆“無極佛珠”其中的第七顆閃耀出白色的光芒。
“第七無極-力·風吹云散。”
刑烈狂暴的一拳在和鎮(zhèn)獄戰(zhàn)僧接觸到的瞬間,在無極佛珠的影響下面,所有的力量竟然頃刻間消散的干干凈凈,小岳岳般肥胖的臉上露出一副‘我的天吶’這樣的表情,下一刻,戰(zhàn)僧右手食指猛然的戳動過來,“咚!”伴隨著空氣的爆裂,刑烈的全身在空中快速的滾動,躲過指擊,升空而起,而后降落下來之時,右腳狠狠的踢在鎮(zhèn)獄戰(zhàn)僧的臉上。
第七顆無極佛珠再度閃耀了一瞬,所有的力量又是頃刻間消散的干干凈凈。
搞什么?刑烈一頭霧水,借力再次一個旋轉,飛速的落地。
鎮(zhèn)獄戰(zhàn)僧收回手指雙手合十,面無表情低頭吟唱“阿彌陀佛,承讓承讓?!?
普通的拳腳功夫對這個家伙不管用嗎?刑烈思考的時候,鎮(zhèn)殿鼓樓第二層監(jiān)獄里面響起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動靜,這些特別的罪犯們也從監(jiān)獄深處里面慢慢的走出來,透過柵欄在地上倒映出一道道長長的倒影,有人用戲謔的聲音說道“嘿,狂妄的家伙,在你的右手邊有一排兵器架?!?
既然拳腳無效,那我就用兵器弄死你,刑烈一腳將兵器架上面的一把鐵槍踢出來緊握在手中,掂了掂,純銀打造相當?shù)臐M意,前方的鎮(zhèn)獄戰(zhàn)僧再次喊了一聲請之后,刑烈一腳將銀槍朝著他踢飛了過去。
“嗚”的一聲,銀槍帶著破空聲飛速沖刺,刑烈在后方抓住了銀槍,右手抖動,“嗖嗖嗖…”一桿銀槍在刑烈的手中瘋狂的旋轉,剎那間出現(xiàn)了一抹抹槍花的純銀幻影,隨后所有的槍花全部都九九歸一,霸氣銀槍,攜帶著滾滾的風浪直刺鎮(zhèn)獄戰(zhàn)僧的胸腔,冷光之下,一聲木魚的敲打聲再次響起。
“第八無極-器·粉身碎骨?!?
赫然間只看到無極佛珠的第八顆閃耀出銀色的光芒后,鎮(zhèn)獄戰(zhàn)僧一掌沖鋒出去,掌心擋住銀槍凌厲的攻勢,隨后手掌猛然的朝著前方推動,純銀打造的銀槍在剎那間就出現(xiàn)了碎裂的聲音,伴隨著鎮(zhèn)獄戰(zhàn)僧手掌的推動,整桿銀槍都在“滋滋滋”的瘋狂粉碎著,目瞪口呆的刑烈松開右手飛速的后退,戰(zhàn)僧前方的地面上,只留下一大片銀色的碎渣。
“這樣的身體,似乎發(fā)揮不出來極其強勁的力量?!?
鎮(zhèn)獄戰(zhàn)僧主動開口說道“用巫術藥物改造了身體的本來面貌,還用易容術轉變了臉龐,露出你的本體實力來吧,我相信那會是讓人賞心悅目的家伙?!?
刑烈則是皺緊眉頭問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鎮(zhèn)獄戰(zhàn)僧雙手合十說道
“貧僧不在三界之中,在五行之外,不在六道輪回之中,在八卦太極之外?!?
“千古一帝雄心壯,佛前一跪三千年,貧僧法號:帝如來?!?
“來碗豬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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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西方,龍虎城。
街頭的上空籠罩著一大片熱氣騰騰的煙霧,那是夜宵的專屬味道和香氣,雷禪坐在一家小吃店里面,搓著手看著熱氣騰騰的豬血粥放到桌子上面,于是拿著湯勺呼嚕呼嚕的開吃,他沒有想那么多,隨遇而安,影城發(fā)展區(qū)的地位可不是誰都能夠高攀的上的,如果一旦事成之后,那就是和阿罪、臺風、猩猩這些傳說級別的人物平起平坐的級別了。
他看得很開,自然也沒有兩個小時之前從大巴車下來時候的那股燥熱。
回顧之前,他們五個人全部都戴上頭套被送往龍虎城,同時下車,然后同時上車,再單獨下車,隨后頭套被扯掉,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繳納的干干凈凈,雷禪就感覺到身后有手把自己一推,他就走進這條熱鬧的夜宵街里面。
耳朵里面的耳機是唯一有價值的東西,接收著消息和號令。
雷禪正在喝粥、武戰(zhàn)英站在一間咖啡店的門前徘徊、姜離坐在大街上面看著車水馬龍、楚瀾則是跟隨著一群賭徒朝著地下賭場走去、蘇千痕吹著口哨在一塊紅燈,區(qū)里面閑庭漫步,以上這些所有的景象,都通過監(jiān)控傳輸進入了夏天的辦公室里面,因為此時此刻夏天的辦公室內,除了阿罪幾個之外,在南吳城的天門十三全部都被召集了起來。
“畢竟是以后一起要共事的人,多少了解一下吧?!?
夏天說完之后拿著麥克風說道“各位,歡迎參加新天門十三的考核,你們五個人現(xiàn)在都在影視發(fā)展區(qū)的不同區(qū)域里面,你們全身上下唯一擁有的就是衣物還有耳機,我知道,在一個城市里面存活下來非常的容易,所以我給你們這碗飯里面加了一些配料,這樣也許會有趣一點,考核一共有兩場,兩場考核下來到最后只能夠剩余一個人,這次考核的主要條件就是生存,同時你們需要在龍虎城里面找到蠻牛,蠻牛的身上會有南吳城的車票,第一場考核明確留下來三個人,根據(jù)回到南吳城的時間來計算,最晚回來的兩個人將會被淘汰,祝你們好運,這是一場無限制的考核。”
夏天的話音剛落,美滋滋喝著豬血粥的雷禪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刀光的幻影,他猛然的閃避開的時候,一把開山刀已經(jīng)結結實實的劈了下來,帶頭的人二話不說對著雷禪就是一頓狂砍,雷禪拿著板凳撞擊著砍刀的時候,朝著后面一看,大量的黑幫拿著刀已經(jīng)氣勢洶洶的沖鋒了進來。
“這就是天哥的加點料?媽媽呀!”,雷禪扔掉板凳就朝著后廚奔跑。
咖啡店內,武戰(zhàn)英正在和一個賣咖啡的小妹吹噓著自己會寫小說,一番番情話哄得小妹妹狂笑不已的時候,也是幾個小痞子沖刺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宣戰(zhàn),武戰(zhàn)英在桌子上面一邊挪動一邊破口大罵“考核開始啦?”
姜離的沉穩(wěn)伴隨著紅藍色閃耀著的警車車燈煙消云散。
他站起身逃跑的時候,身后的警察瘋狂開槍,聽著身后子彈的聲音,姜離知道,天門玩真的。
楚瀾的眼前已經(jīng)堆疊起來一大沓的鈔票,他吐著煙看著下一張牌的時候,金絲眼鏡片看到一大群賭場打手們拿著刀槍棍棒過來的身影,電光火石之間他大喊一聲警察來了,然后拿起屬于自己的錢在人群的混亂中嘿嘿嘿笑著逃跑。
蘇千痕踢了一個小女孩屁股一腳,然后搶過來她的棒棒糖,在嘴巴里面含著看著街頭上面的監(jiān)控器,意味深長的對著監(jiān)控器笑了笑之后,雙手插著褲兜走進了一條隱秘的街區(qū)內。
鏡頭的畫面被切割成五份,五個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生存著。
夏天的臉龐擴散開了整個畫面“黑白兩道將會以‘看到就弄死’的方式追殺你們,有能耐的人,才能夠脫穎而出,鹿死誰手,花落誰家,我都會持續(xù)關注的,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太失望?!?
“您好,我需要按摩服務?!保懜嬖V了電話那邊然后強調道“兩個。”
四星級酒店里面,他將西裝掛在了衣架上面,然后卷起襯衫的袖子,拿起大頭筆,站在白板前方繼續(xù)寫著他的公式,公式一條條一排排的排列出來,然后得出一個個的結論,楚瀾又繼續(xù)推翻,不停的反倒重來,直到最后算出來滿意的100之后,他才扔掉了大頭筆,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太簡單了?!?
一,蠻牛的身上有車票,怎么拿到?他會給嗎?肯定不會去找蠻牛的。
二,沒有天數(shù)限制,但是有回到南吳城的先后順序限制,也就是說越快回去越好。
三,我需要一輛車即可。
這樣毫無意義的挑戰(zhàn)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楚瀾的嘴角滿是嘲諷的時候,門鈴響起,門一打開便是兩個網(wǎng)紅臉的姑娘走進來,直接脫掉了外面的衣服露出了只穿著泳裝的火辣身材,楚瀾扭頭解開白襯衫趴在床上“先給我做一個馬殺雞,然后在一起沐浴洗澡,漫漫長夜,我很會玩的,給我服務的好點?!?
兩個姑娘都是相視一笑,然后從內褲里面悄悄的將一把折疊刀取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插在了楚瀾的大腿上面,頃刻間鮮血直流,楚瀾劇痛的過程中怒吼“他媽的,黑白兩道就算了,還有暗殺?。”,他猛然的翻身,彈簧刀在他的腿上又順勢死開了兩條口子,楚瀾雙腳踢在她們的上,隨后裹著床單狼狽不堪的從房間里面跑了出來。
他走的樓梯,兩條腿上面一條條的血線不斷的流淌。
額頭上面的汗水讓楚瀾吃到了痛楚,也吃了自負的虧。
夏季炎熱干燥的公園里面充滿了蟬鳴聲,雷禪十分不好意思的在一個長椅上面躺下,雖然蚊子多了點,環(huán)境也差了點,但是也差不多能夠睡個覺了,養(yǎng)足精神明天再開始奮斗,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走過來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看到他徑直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腳步雷禪就感覺不對勁,下意識一個翻滾下長椅的瞬間,流浪漢掏出一把手槍就瘋狂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