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烈感覺自己的全身仿佛都要碎裂掉了。
身邊的飄雨之零和血舞渾身全部都是遍體鱗傷,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他倒是睡不著覺,第一是自己腦子里面現(xiàn)在全部都是懵懵的,第二就是自己必須要盡快的了解這里,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疼的捂著小腹摁動了墻壁上面的按鈕,很快,一個黑人女警拿著不斷響動的警報器跟刑烈確認后關(guān)閉,隨后從刑烈這里得知他需要三根香煙之后,黑人女警一邊在平板電腦上面記錄著一邊說道“你明天的海底淘金任務(wù)量將會加多三個小時?!?
他媽的,想到今天穿著潛水服去海底淘金那種壓迫感,但是煙癮作祟,刑烈點點頭。
監(jiān)獄島的規(guī)定一:犯人能夠用同等的任務(wù)量獲取到自己一些想要的,這是合法的。
刑烈點燃了一根香煙,透過監(jiān)獄的柵欄看著外面波光粼粼的大海,那種縹緲的感覺,那種大海既是全世界的壓迫感,都讓他無法喘息,“呼…”濃濃的煙霧從刑烈的鼻孔和嘴巴里面噴射出來,他開始回憶起來,自己進入監(jiān)獄島的點點滴滴:
下船,如愿以償?shù)竭_了監(jiān)獄島。
門口等候著一大群邪惡笑容的魔警們,過門的時候每個人一頓暴打,起碼挨了幾百次的棍子。
身體檢查,那個慈祥的老醫(yī)生是一個專門捅人花的變態(tài)惡魔。
刑烈本來以為自己能夠看到高爵,但是他到底高看了他們犯罪的級別,審問刑烈的人只不過是監(jiān)獄島的那種干部,三句話對不上就要暴打一頓的那種,刑烈三人盡量拖延時間,這種調(diào)皮的后果換來的是傷痕累累。
今天是第二夜,今天早上刑烈等人就被押解著乘船出海到達一個未知的海域,一個小時的潛水訓(xùn)練之后就是海底淘金的恐怖工作,整整工作了一個上午一個下午。
晚飯的時候乘船回到監(jiān)獄島,索性的是伙食不錯。
零他們吃的是狼吞虎咽,刑烈對面的一個老頭據(jù)說是今天工作完成的不好,伙食差的可怕,他很慷慨的將自己的食物分給了對方一點,然后那個老頭兒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晚上有黃,片觀賞夜,凌晨的時候結(jié)束,到時候你向獄警申請主動來西樓打掃衛(wèi)生,我也會在,到時候我能夠給你一些特殊的福利,噓,別說話了,獄警們的眼神看過來了。”
刑烈將煙頭踩滅,將剩余的香煙留給自己的兩個兄弟,再次摁鈴。
黑人女獄警正在吃著薯片看著韓劇淚流滿面,走過來的時候顯然有些慍怒。
她聽完刑烈的申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你這樣的軀體,能夠承擔勞動嗎?”
一切都按照刑烈的計劃順水推舟的進行著,他進入了監(jiān)獄島西樓的放映大廳里面,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咸咸的,濕潤的味道,隨后他的手銬被打開,換上了“遙控爆炸單體手銬”,獄警們將打掃工具交接給刑烈后就走了出去,在門口不遠處的椅子上面抽煙聊天,刑烈拿著掃帚目光在放映大廳里面掃射著,所有人都在默不作聲的打掃衛(wèi)生,身后那個老頭兒撞了撞他的胳膊“嘿,兄弟,下午那頓飯真的是謝謝你了,我今天的任務(wù)不合格,吃的不好,但是你放心,一飯之恩,我必難忘。”
霸道哥本來想要說沒啥事,就看到這個老頭兒在垃圾桶里面一陣摸索。
摸出來一個東西,四下看了看就給霸道哥塞“好東西,千萬不要被看到?!?
軟綿綿的,彈性十足,刑烈接過來一看,赫然是一個粉紅色的飛機杯。
老頭兒說的兇狠“你放心,來到監(jiān)獄島都是一些臭名昭著的罪犯,但是我還是很講義氣的,這個飛機杯我還是為你特別消毒過的,你放心,大膽的用,我保證你爽歪歪,都是男人嘛,我懂得,我懂得?!?
說完用意味深長的手肘撞了撞刑烈,翹起大拇指點點頭,就要去做事情。
刑烈肯定對飛機杯沒興趣,他有興趣的事情是自己營救的對象在哪里。
老頭兒一邊打掃著衛(wèi)生一邊壓低聲音回答道“監(jiān)獄島?監(jiān)獄島的構(gòu)造特別特別簡單,就是東南西北四棟樓,東西南北四座塔,四座塔上面全部都都有守護者,四個守護者按照每天的24小時制度,是輪班的制度,每個人上塔六個小時,只有在大量的犯人進入的時候,或者是監(jiān)獄島有重大事情的,四個守護者才會聚齊,你問這個干嘛?我知道你們是因為偷竊進來的,你們不會是想要越獄吧?哈哈哈…在監(jiān)獄島越獄,你去哪兒?大西洋里面嗎?別傻了小子?!?
監(jiān)獄島是大西洋里面的一座島嶼,越獄在這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算你得到了一艘船,你連航行的方向都不知道,也是白日做夢。
“這就是監(jiān)獄島聞名天下的原因,無法越獄?!?,老頭兒笑道。
“像名震全世界或者享譽全世界那些不幸入獄的犯人們,都關(guān)在監(jiān)獄島東樓的罪犯樓里面嗎?”
刑烈的這個問題讓那個老頭兒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隨后匆匆的點點頭后,就提著垃圾桶出去了,刑烈站在原地思索著,外面的那個老頭兒匆匆的走到獄警的旁邊,一番交談之后,黑人獄警給了他一包香煙,隨后他一邊朝著刑烈這邊看一邊比劃著,說完之后拿著香煙匆匆的離開了。
魔警們拿起警棍,對著周圍打了一個響指,五六個魔警紛紛的站起身。
刑烈還拿著飛機杯正在思考著,監(jiān)獄島真的就是犯罪者的終點和全部了嗎?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身后的脊梁骨突然猛烈的劇烈,他朝著前方趔趄的奔跑了兩步,一個不留神倒在地上,疼的捂住脊梁骨皺緊眉頭,魔警們拿起飛機杯嘴角翹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隨后“呸”的一聲對著飛機杯里面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拿著警棍狠狠的敲打了過來。
“我草…我草…”
刑烈抱著腦袋在一群魔警的拳打腳踢、警棍敲打之下不斷的怒罵,他原本想要忍一忍就算了,沒想到這群家伙越打越疼,越打越狠,抱著腦袋的刑烈猛然的松開手,銀龍的瞳孔在眼眶中爆炸般的閃耀,他的左手猛然的一個揮舞將一堆警棍全部都擴散開,隨后猛然的站起身,眼神中帶著狂烈的殺意握著拳頭就要去擊打一個獄警,那個黑人獄警瞬間就被刑烈全身的霸氣嚇得愣住了,眼神中竟然出現(xiàn)了惶恐。
“呀!?。?!”身后響起一個人的怒吼,這一聲吼叫讓刑烈眼神中的殺意消散,拳頭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看到他也不敢動手,魔警一把揮開他揪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臂,接著就在刑烈的臉上一拳,隨后抓住刑烈的頭發(fā)指著他手腕上面的‘爆炸手銬’瘋狂怒吼、嚎叫,不停的說著“fyoudie,youdie(日,我要你死,我要你死)”之內(nèi)的詞語,其中還有一些問候母親的話,吼叫之中又想要打刑烈。
“呀?。。 ?,剛剛那個怒吼的人再次大叫了一聲,接著雙手插著口袋里面慢慢的走過來,他也穿著囚服,編號是“1999號”,看到他走動過來,獄警們也慢慢的后退,他看起來五十歲出頭,大小眼,看到刑烈慢慢的站起身之后,伸出手擦了擦脖頸上面的鮮血,然后說道“我會說國語,你跟我走?!?
隨后又用英語跟著那群獄警一陣羅里吧嗦完之后,帶著刑烈離開黃,片放映室。
監(jiān)獄島,西樓,魔警值班辦公室。
“我叫丹尼,如果你感覺到拗口的話也可以叫做我‘獵鷲’?!彼蟠蠓椒降淖谏嘲l(fā)上面,自然的幫刑烈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后自己也點燃了一根說道“監(jiān)獄島有讓犯人管犯人的制度,副監(jiān)獄長齋皇直接給我下達命令,完成一些份內(nèi)的事情,我看你是新來的,本來對你不感興趣的,但是你剛剛那一拳的氣勢倒是震懾到了我,所以我打算以后管著你?!?
刑烈明白的點點頭,捂著嘴巴問道“他們?yōu)槭裁雌桨谉o故的打我?!?
獵鷲靠在沙發(fā)上面翹起二郎腿說道“給你飛機杯的那個老頭,叫做老耗子,專門欺負新人不懂得這里的規(guī)矩,然后通過一些情報的販賣給自己獲得一些好處,你被他耍了,嘿。”,獵鷲對著一個魔警昂昂頭“給我和我的伙計來一杯咖啡,加點糖,謝謝。”,說完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小袋大麻扔給了魔警,魔警看著大麻不斷的笑著點頭,泡咖啡去了。
媽的,坐地起價,刑烈也認了,就當被一群狗揍了。
“老耗子舉報你私藏飛機杯,但是我看得出來,兄臺雖然胖乎乎的,但是不是那種精蟲上腦做傻事之輩?!?,獵鷲坦然的看著刑烈“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你可以直接問我,對于我來說沒有能不能販賣的情報,就看你能不能夠給我等同的價值,我查過兄臺的背景,就是盜竊罪,你放心,我沒有老耗子那么無恥?!?
刑烈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獵鷲也不著急,淡淡的說道“他的咖啡快泡好了?!?
“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要在監(jiān)獄島里面找一個人,那種罪大惡極的人。”刑烈告訴了他。
“來到監(jiān)獄島的人都是罪大惡極的,監(jiān)獄島其實就是隔絕外面和平世界的一道屏障,有朝一日如果這塊屏障破碎掉的話,那么整個世界也就亂套了,正是因為如此,這也是監(jiān)獄島存在的原因,你想要找的人,我覺得應(yīng)該不在東樓的囚龍樓里面,囚籠樓已經(jīng)是很高級別的待遇了,前提是相比起來罪犯樓的話,告訴我那個人的特征?!?,獵鷲問道。
“要放牛奶嗎?”,魔警問道,獵鷲回答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