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的小命都系在林飛的身上,甚至他都想拜林飛為師了,不過前提是要解除身上的血咒。
沒多久,林飛便被錢圣帶到金陵市西南方向,大約半個小時后,來到一座有些年頭的宅院前。
錢圣在鐵環(huán)上敲了幾下,過了十多秒,沉重的木門就被從里面拉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林飛的面前,林飛眉頭微皺,他能感覺到,這老者身上似乎有一股邪氣。
不過在他的腰間,卻掛著一枚玉佩,那玉佩潔白如玉,上面雕著一只鳳凰,顯然不是一般的東西。
老爺子一見錢圣,頓時興奮的蹦起來:“哎呦!錢大師,您終于回來啦!”
“我正想叫你來呢!快進來吧,我徒兒的病又犯了!如果你不來的話,我會很擔(dān)心的!”
錢圣面色頗為尷尬,畢竟,連他自己都染上了血咒,自保都成問題,更別說救人了。
“里面請!里面請!”老人一把抓住錢圣的手臂,將他迎了進去。
一進屋,林飛便聽到客廳內(nèi)傳來陣陣驚呼:“師傅!救命……救命,好痛!”
林飛循聲望去,只見一道身影被老爺子綁在沙發(fā)上,雙手被綁,整個人如同被開水燙過一般,通紅一片。
“那……那不是梁鑒么?”林飛頓時一愣。
沙發(fā)上躺著的那個人,就是河口大佬,也就是那個被他弟弟坑了一把的梁鑒,當(dāng)時梁鑒就給林飛發(fā)過短信,說找他的老師幫忙。
這么說,這個老頭是梁鑒的老師了?
聽著屋內(nèi)凄厲的慘叫聲,錢圣打了個寒顫,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兩天不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大師!求求你了!這兩天,他每天都在喊痛,吃了多少藥,就是不管用。你一定有辦法!”
看著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梁鑒,華霖老爺子心急如焚,梁鑒可是他的得意弟子。
華老爺子膝下無兒無女,這么多年來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早就把梁鑒當(dāng)親生兒子看待,就等著梁鑒給他養(yǎng)老送終,可如今梁鑒得了怪病,幾次想要尋死覓活,他也沒辦法,只好把他綁在椅子上,任由他自生自滅。
錢圣目光閃爍,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無法解開這血符,但他又不能告訴對方,只能求助于林飛。
林飛皺眉道:“讓我看看!”
“道長...這位是?”華老爺子看著林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本以為林飛是錢圣的弟子。
“老爺!這位是林大師,在下今日身體不太舒服,想著梁先生身上的暗疾并沒有完全消除,所以才請林大師前來為梁先生診治,至于后續(xù),還得靠林飛大師!”
錢圣怕丟臉,只好隨便編了個借口,說是帶著林飛去給梁鑒看病。
華老爺子聞,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這位小哥是高人?”
“沒錯!高人!”錢圣連忙豎起了大拇指。
華老爺子看著錢圣,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林飛大師,他才多大?不是二十多歲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能辟邪治???
他一把拉住錢圣,壓低聲音問道:“錢道長,你可別騙我啊,人命關(guān)天,耽誤不起??!”
對于林飛,華老爺子是一點信任都沒有,如果再耽擱下去,自己的弟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他一輩子都得內(nèi)疚死。
“老爺!我以我的名譽擔(dān)保,絕對不會欺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