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剛剛走到一半路程,就看到了一抹很眼熟的身影。
謝宴白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原先步態(tài)非常的輕快,直到幾人的視線交匯時,他才放緩了步子。
原本就冷漠的神色,此刻帶著逼人的寒意,讓幾米開外的兩人都察覺到了。
許知寧本想到家之后,再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出院的事,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時間段過來,而且還跟他們撞了個正著。
謝宴白闊步靠近,腕骨的佛珠在夕陽的折射下,愈發(fā)透亮。
“要出院為什么不跟我說?”
謝宴白走到他們的跟前停下,掃視了一眼沈清淮,就把視線定在許知寧的身上。
許知寧感受到他氣場的變化,打算開口的時候,沈清淮卻搶先了一步:“知知說你工作繁忙,不方便打擾你,剛好今日我在值班,所以就讓我順帶幫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沈醫(yī)生,我在問我的妻子,沒有問你?!?
謝宴白的聲音,忽然提高了些許分貝。
雖然是對沈清淮說話,但視線卻一直落在許知寧的臉上。
許知寧放在兩側(cè)的手,本能的握了一下裙擺兩側(cè)。
最近謝宴白對沈清淮的敵意很大,許知寧早已感受出來。
沈清淮卻淡然的笑了笑:“外人都說謝生信佛,性情也是極好的,可在我看來,謝生似乎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啊”
此話一落,許知寧猛然扭頭,有些詫異的看著沈清淮。
因?yàn)樵谒挠∠罄铮蚯寤匆恢倍际菧匚娜逖诺臉幼?,很少有刁難人的時候。
他這副樣子,完全是想跟謝宴白杠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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