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捋了捋胡子:“男人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我和你母親,如今還不用你們孝敬?!?
顧成勇訕訕笑了笑,帶著盛淑雁出門上了馬車。
盛淑雁暗想,等她在定遠侯府站穩(wěn)了腳跟,她就把柳姨娘接過去小住。
馬車上,顧成勇面色陰沉:“你怎么跟你父親說話呢?一個庶女,不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你父母,怎么還替姨娘抱不平?!”
盛淑雁一愣,抿了抿嘴唇道:“柳姨娘是我的生母,我自然希望她得寵一些”
“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是小娘養(yǎng)的嗎?”顧成勇輕哂。
“你你怎么你也看不起我嗎?”盛淑雁紅著眼睛問。
顧成勇壓抑了一下怒氣:“不是看不起你,你該好歹長點腦子。得罪了你父兄有什么好處?你嫡母出身的盧家,人才輩出,你該想辦法多親近親近。柳氏有什么?國公府又不曾缺了柳氏吃穿,你少提她!”
盛淑雁心中憤懣,見顧成勇臉色鐵青,她不敢與之爭吵,只好強忍著,扭頭看向窗外。
定遠侯府。
大紅色鴛鴦戲水的床帳垂下,顧成勇?lián)е⑹缪阏H熱,就聽見丫鬟回稟:“侯爺,夫人,老夫人派人傳話,彩小姐發(fā)燒了?!?
顧成勇一下子坐了起來:“府醫(yī)看過了嗎?”
“老夫人已經(jīng)派人請了府醫(yī)。彩小姐哭鬧,不肯喝藥。”
顧成勇下了床,瞟盛淑雁一眼:“還愣著做什么?快起來,去看看彩姐兒?!?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