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盛懷瑾用探詢的目光看向海棠。
“妾身剛才隱約聽見幾句,是不是要打仗了?”海棠憂心忡忡問道。
“可能。”盛懷瑾抿了抿嘴唇。
“我聽洪生說,年前盛家武學(xué)剛送了幾個滿十五的大孩子去塞北,他們剛一去就要趕上打仗,家里人若聽說有戰(zhàn)事,還不一定怎么懸心呢?!焙L妮p輕嘆息。
盛懷瑾握了握海棠的手。
難怪海棠會這么想,因為她弟弟也在盛家武學(xué),她推己及人了吧。
“洪生還小,這次且輪不到他。希望他去塞北的時候,戰(zhàn)事已經(jīng)平定了?!笔谚矒岷L?。
“他倒是愿意去戰(zhàn)場施展手腳,只是,我們這些親人,怎么可能不懸心?哪個士兵不是爹娘的心頭肉?哪個沒人牽掛?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海棠神色凝重。
聞,盛懷瑾心情也沉重起來。
戰(zhàn)爭,畢竟不是好事,誰會希望有戰(zhàn)爭呢?
要沖鋒陷陣的,是他們盛家軍,是他的父親,是他的兄弟,他怎么會不懸心?
只是,為國為家,不戰(zhàn)不行罷了。
第二日一早,安國公和盛懷瑾都去上朝了,就連盛懷臣,也去了宮外等候。
不出意料,趙曼香命青梅過來喚海棠。
海棠去了齊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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