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敢?!”盛懷瑾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兩年,北幽真的是越來越狂了。他們多次騷擾邊民,搶掠?xùn)|西,神出鬼沒,搶完就走。我們每次打回去,可汗便說是底下人不聽號令,交出來幾個(gè)人任由我們處置拉倒?!笔殉家差H有些憤懣。
“依著我,早該打過去了,可是,皇上每次都按下了事。這次,不知道戶部肯不肯加撥銀兩。懷瑾,你看呢?”安國公捻著胡須問道。
“如今,國庫應(yīng)該能拿出這筆銀子。只看皇上是否決定要戰(zhàn)了?!背烈髁似?,盛懷瑾道。
“那明日我上朝,跟皇上請戰(zhàn)!”安國公的聲音鏗鏘有力。
“辛苦父親了?!笔谚f道。
“咳,武將不就是沖鋒陷陣的嗎?早點(diǎn)收拾了北幽,我就交兵權(quán)回京歇息了。好了,我走了?!卑矅χ玖似饋?。
盛懷瑾起身送他出門。
“對了,懷瑾,你好好斟酌斟酌,想想明日怎么說服皇上?!卑矅?。
“兒子明白?!笔谚f著,三人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了。
過了片刻,盛懷瑾回來了,他坐到書房,開始寫起東西來。
海棠走了過去,在一旁默默幫盛懷瑾研墨。
她想著心事。
長平郡主真的要回來了嗎?她又該如何自處?
“海棠,墨好了?!笔谚穆曇敉蝗蝗攵?。
海棠這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