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蒼禮的手猛地收緊,卻在觸及她腕間脈搏時又松了力道。
"當初是你答應(yīng)我可以不生孩子的,現(xiàn)在反悔的也是你。"她望著廊下晃動的宮燈,聲音飄忽,"我們不合適......你是王爺,被我踹了傳出去不好聽,那就寫休書吧。"唇角扯出個苦笑,"理由也是現(xiàn)成的,不是嗎?"
夜風卷著落葉掠過石階,她最后那句話輕得幾乎聽不見:"你要是實在想要孩子......大不了等生下來,給你送過去就是了。"
蕭蒼禮突然笑了。
那笑聲又冷又沉,驚飛了檐下棲息的夜鳥。
"尤鶴悠。"他俯身逼近,衣袍上的龍紋在月光下泛著寒光,"你以為我追了個兩月,是為了這個孩子?"
尤鶴悠冷笑一聲,眼中帶著譏諷:"一切不都是為了這個孩子嗎?蕭蒼禮,你敢說你不想要孩子?"
蕭蒼禮一時語塞,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悶得發(fā)疼。
他想要孩子嗎?
——是,他想要。
可他只想要他們的孩子。
"尤鶴悠。"他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里,聲音卻低啞得近乎哀求,"為什么非要離開?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她的身體在他懷中僵硬,沒有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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