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陶一伙人何時受過這般羞辱,此刻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陳宇辰碎尸萬段。他們迅速湊到一起,商議對策,隨即著手布置。
陳宇辰房-->>內發(fā)生的一切,旁人一概不知。
首戰(zhàn)已讓大家熱血激昂,紛紛翹首以盼下一場對決。
陳宇辰也來了興致,尤其林松陶那群人離開后,耳邊少了他們的聒噪,心情舒暢了不少。
然而,未等下一場比試拉開帷幕,黃赫解便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一進門就朝武田坡喊:“天哥,事態(tài)不妙,要不,你帶朋友先躲躲?”
“出什么事了,這般急促?”
武田坡雙眉微蹙,神色中透出一抹不悅。他這次重返故地,懷揣著的是不可動搖的自信與決心,誓要將過往丟失的尊嚴一一拾回。
然而,這剛站穩(wěn)腳跟,黃赫解便匆匆趕來,讓他暫避鋒芒,這讓他心中如何能服?
更不必說,身邊還有陳宇辰在場,自己丟臉事小,連累陳宇辰顏面無光,卻是萬萬不可。
“莫非,是于老板親臨?”
武田坡心中一凜,目光如炬,沉聲問道。
“非也,是段紫玉!”
黃赫解神色緊張,邊說邊回頭望向門外,急促道:“不知怎的,那姓段的聽聞你歸來,便火速趕來。如今他在段家的地位愈發(fā)顯赫,身旁護衛(wèi)如云,且他自身實力也是深不可測?!?
“上次,我偶然目睹他出手,一掌便將一名潛力無限的拳手擊得重傷致殘。他此次前來,定是沖著你來,你還是速速帶上友人暫避風頭吧?!?
“哼,我還道是誰,原來是他?!蔽涮锲吕湫σ宦?,目光如寒冰般射向門外,“我正欲尋他算賬,他倒自己送上門來,省卻我不少麻煩?!?
黃赫解聞,驚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天哥,你莫非是瘋了?段紫玉背后,可是段家這尊龐然大物,段家乃南云省地下世界的真正霸主,你竟還想著找他報仇?”
“小黃,我的事,你無需擔憂?!蔽涮锲律钪S赫解的難處,微笑著寬慰道,“你若擔心受我牽連,大可袖手旁觀,我絕無怨?!?
“天哥,你這……”
黃赫解一臉苦澀,一邊是曾對他有恩的朋友,一邊是賴以生存的工作,乃至全家老小的生計,這工作對他而,萬萬不能丟。
陳宇辰目光深邃,瞥了武田坡一眼,雖未聞其詳,但心中已略知一二。
“辰少,有些事,我此前未敢相告……”
武田坡注意到陳宇辰的神色,生怕他不悅,連忙補充道。
“無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标愑畛降灰恍Γ坝泻坞y處,盡管直?!?
“多謝辰少?!?
武田坡感激涕零,他此次前來,實則心懷私念。他深知自己一人難以成事,但若帶上陳宇辰,便多了幾分勝算,甚至信心倍增。
然而,這難免有利用陳宇辰之嫌,他深知陳宇辰的忌諱,生怕惹怒了他。如今陳宇辰如此通情達理,他心中的大石才稍稍落地。
“實不相瞞,我曾在此地打黑拳,因表現(xiàn)出色,深受老板賞識,更與老板之女羽靈情投意合??上?,在老板眼中,我不過是個賣命的拳手,隨時可能命喪擂臺,根本配不上羽靈。”
“更何況,那時段家的段紫玉也對羽靈情有獨鐘,糾纏不休。我出手阻止,反被他帶人打成重傷。我那時年少氣盛,雙重打擊之下,傷勢稍愈,便偷偷離開了?!?
“此次歸來,我除了陪您采購玉石外,更想將當年之事一一了結。”
“不過,那時我對武道界知之甚少,如今看來,那段家亦是武道世家,南云省最強的,莫過于曾經(jīng)的大理段氏家族,只怕不遜于任何王族世家?!?
“那段紫玉所在的段家,便在騰城,乃是大理段氏的一個分支,家中亦有武道高手坐鎮(zhèn)。還有,騰城的玉石生意,他們段家占據(jù)的份額極大。”
武田坡迅速將自己的情況娓娓道來,同時也解釋了騰城的勢力格局。
他昔日不過是個懵懂少年,為了修煉武道,來到此地打黑拳,對武道界知之甚少,自然不清楚段家的強大。
大理段氏,在武道界中亦是聲名顯赫,有人說他們是王族世家,也有人說他們是皇族世家,畢竟他們曾是一方小國之主。
但大理段氏一直低調行事,只在南云省稱雄,因此外界對他們的了解并不多。
至于陳宇辰,自然也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對他而并不重要,只要不是天人境的強者出手,他如今皆不放在眼里。實際上,武田坡的這點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若是牽扯到玉石方面,陳宇辰便覺得事情復雜了幾分。
那段家在南云省屹立千年之久,底蘊深厚,而玉石生意利潤豐厚,他們自然不會輕易讓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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