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元見季伶回來了,是準(zhǔn)備要詢問一下的,結(jié)果,他看季伶的神情不太對勁兒,想了一下,還是先沉默了下來。
反正如果有什么事情,季玲肯定會說出來的,還不如讓季伶多想一想。
趙以安看到季伶這樣子,他就知道,季伶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趙以安也沒有著急著去詢問,只是默默的等待著。
他相信,等到季伶自己想明白之后,就會開口和自己解釋什么。
“那個男人,好像是僵苗哪個勢力的一份子,他應(yīng)該給那個女孩兒身上種下了蠱毒,但究竟是什么蠱蟲,我看不出來。”
在沉思了許久之后,季伶以自己對于僵苗這邊淺薄的了解來思索,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蠱蟲是真的了解不多,所以她才對著趙以安和周德元這樣解釋。
在說話的時候,季伶的語氣中甚至有一些些的愧疚,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因為自己沒有將事情真的查的很清楚。
“我這就打電話給苗玉問一下,看她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一種蠱蟲!”
對著趙以安和周德元說完了之后,季伶也不看他們兩個人的反應(yīng),就直接掏出手機,撥打了苗玉的號碼。
季伶和苗玉打電話了,趙以安和周德元兩個人也沒有去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而是同時將目光落在了那個男人和女孩兒的身上。
趙以安表示,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僵苗這個地方,按理來說,蠱蟲這個東西應(yīng)該是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為什么會在機場這樣的地方,這個男人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女孩兒種下g蠱蟲,并且?guī)е涸诠妶龊铣鲂心兀?
是否是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了。
趙以安覺得,可能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因為如果不是他感覺到意外,讓季玲再去試探的話,可能他們也不會注意到這一對情侶有什么太大的問題,雖然說老少配不太好看,但確實有好多這樣的搭配。
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青春,這樣的交易太多了。
周德元他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自己難道老了,眼神兒不好了,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的問題呢?
要知道,周德元之前過來僵苗的次數(shù)也并不少,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在機場這樣的公眾場合,都會有僵苗勢力其中的人出現(xiàn),并且身邊還帶著一個被種下的蠱蟲的人。
這說明了什么?
這只能說明,這些年僵苗的勢力發(fā)展的很快,并且這些勢力比之前聰明了,他們好像融入了普通人的生活中,完全不容易被察覺。
畢竟,周德元他自己都得承認(rèn),如果不是趙以安發(fā)現(xiàn)問題的話,他自己是完全沒有一點點感覺的。
這也從側(cè)面說明了一點,很有可能,自己身邊就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樣身中蠱蟲的人,只是自己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
光是想到這樣的可能,周德元都覺得害怕。
僵苗勢力在悄無聲息的滲透,他們卻一無所知,這怎么能夠不可怕呢?
苗玉知道,季伶和趙以安去僵苗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個什么樣子的,只能泡在酒吧里面,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她很害怕季伶從僵苗會傳什么消息給自己,但同樣的,她也害怕季伶不傳消息給自己。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苗玉清楚,卻沒有辦法去讓自己適應(yīng)這種想法。
在看到手機屏幕上季伶兩個字不停閃爍的時候,苗玉甚至愣了一下。
根據(jù)時間來算,季伶和趙以安他們應(yīng)該才從僵苗那邊下飛機,最多也就是到酒店去休息或者什么樣。
季伶有告訴苗玉,岳老那邊有推薦給季伶一位煉制蠱蟲的大佬,她會帶著趙以安過去找對方。
苗玉猜到了那個大佬會是誰,但是她沒有告訴季伶。
現(xiàn)在季伶給自己打電話,下意識的,苗玉就會想,是不是季伶和趙以安去見那位大佬了?
時間上,應(yīng)該也來不及。
醉眼朦朧中,苗玉到底還是接通了季伶的電話。
“苗玉,你知道,有沒有一種蠱蟲,能夠下在女孩兒的身體里,讓女孩兒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產(chǎn)生愛意,而且是那種離不開的愛意?”
電話才一接通,季伶急切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
苗玉有些吃力的分析著季伶說的這句話。
“你碰到僵苗勢力中的人了?”
沒有回答季伶的問題,苗玉只是反問了她這樣一個問題。
如果沒有碰到這些勢力中的某個人的話,季伶應(yīng)該不會詢問這個問題才對。
苗玉的眼睛已經(jīng)微微的瞇了起來。
她在很認(rèn)真的思考,究竟是哪一方勢力的人被趙以安他們發(fā)現(xiàn)了?
“是。我們現(xiàn)在還在僵苗機場這邊。
就很奇怪,是趙先生發(fā)現(xiàn)的一對情侶,一個長得跟癩蛤蟆一樣的男人,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小姑娘眼中只有這個男人,哪怕是在公眾場合,也纏著這個男人親密。
我看那個小姑娘的神智好像有些迷糊的樣子。
你說,這是不是被種下了蠱蟲?
還有,你趕緊告訴我這究竟是個什么蠱蟲?
我可給你說了,那個癩蛤蟆一般的男人,他的右手小拇指下面那里,有一個很奇怪的小刺青,那個刺青,我在你書房里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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