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似乎從未對他有過如此直白露骨的討好,縱使是在那五年內(nèi),她對他的討好是無聲的付出,為家庭,為孩子,為他。
這段時間,他明顯感覺到她眼底帶著的是疏離、是反抗,是一種他無法掌控的冷靜。
這種對比,讓他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煩躁。
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未能澆滅心頭那股莫名的火氣。
“阿珩,你怎么了?”
江昕如看著他像是發(fā)泄般的灌酒,沒來由的擔心。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阿珩?!?
她抬起手,輕輕為他整理本就不亂的領帶,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他的喉結。
“我知道附近新開了家日料店,主廚是從東京請來的,那里很安靜,我們可以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服務生拿來兩杯酒,她將其中一杯遞給他,聲音輕柔得像是在安撫一只易怒的獵豹。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為父親的失態(tài)找了合理的解釋,又給出了解決問題的方案,最后還不忘投其所好。
沈靳珩終于接過她手中的酒杯,雖然依舊沉默,但周身凌厲的氣場明顯緩和了幾分。
“時間不早了,日料店就不去了?!?
沈靳珩簡意賅,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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