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稚寧的憤怒,薄瑾屹迎面抱住她,逼迫她靠在他懷里,輕笑著說:“暗線其實早已經(jīng)全部落網(wǎng),換上了我的人。”
持續(xù)一夜的審問,從一開始就毫無意義。
不招,正中薄瑾屹下懷,當(dāng)然,也可能是百里挑一撿出來的硬骨頭,供他在不安分的鳥兒面前演一場前車之鑒的戲。
后背被她一下下砸著,薄瑾屹只是笑,“稚寧,你不是在外面學(xué)了不少東西,那個賤種教了你許多,那憑你的經(jīng)驗想想,我這么大費(fèi)周章是為了什么?”
她眼里蓄滿了淚,她已經(jīng)知道了,倔強(qiáng)的不肯示弱,不吭聲,也不讓淚落下。
薄瑾屹偏要說給她聽,“是為了讓你親眼見證池晝的下場?!?
“稚寧,遲早有一天,躺在你腳下腦花飛濺的會是池晝?!?
“到時候可就沒有靠枕遮擋了,他的血會濺滿你全身,從熱變涼,死不瞑目,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他說得出做得到,稚寧恨極了他。
“我沒有喜歡他!我只是把他當(dāng)朋友!這話你究竟要我說幾遍!”
“喜不喜歡是你嘴上說的,該怎么做我自有論斷,你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少想他,忘了他,這樣他說不定還可以多活幾天?!?
他微涼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眼里似有溫存,漩渦般,深沉、專注,但下一秒,稚寧毫無征兆被他推倒在沙發(fā)上。
來不及驚呼,唇舌便被占據(jù)。
雙手被制壓在頭頂,他吞下她的嗚咽,又反哺給她更多。
稚寧吞咽間幾次想咬他作亂的舌,每每都被他狡詐逃過,換去更加深吻的機(jī)會,喉間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令她幾欲作嘔。
縱然摻雜著不愿與憤怒,這卻是薄瑾屹第一次親吻真正意義上清醒的她。
滋味比之前好千百倍,令他越發(fā)期待夜晚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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