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即便是大白天,也夠嚇人的,稚寧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想想自己剛才居然在這睡著了,她搓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給薄野打去電話。
可并沒人接。
向慈難道真的傷得很嚴(yán)重?
這個疑問只在稚寧心里存在了幾秒,她氣悶踢了一腳車門。
他不會把她忘在這了吧?
叫個司機(jī)來把她接走也行啊!
稚寧煩躁深吸一口氣,后悔過去自己太懶太廢物,沒有拿到駕照,不然哪至于受制于人!
手機(jī)電量不多了,稚寧不清楚薄野幾時能來,保存電量不敢玩。
午后,陽光從車窗斜斜灑在稚寧身上,沒一會,她疲憊再起,又打起瞌睡。
她最近真的很容易累
正想著,稚寧腦袋一歪,意識再度陷入混沌。
直到車窗猛地遭受撞擊,她被嚇醒,看到幾個戴著黑口罩的男人圍在車前,揮著錘子用力朝她頭上敲砸!
另一邊。
自從明通大廈爆炸案之后,應(yīng)珣就一直派人密切監(jiān)視著鄭憑的動向。
從手下人那獲悉鄭憑又有動作,疑似買兇殺人,應(yīng)珣立刻警戒起來。
臘月二十九的晚上,他把阮凝初母女從老家接到了他住的別墅,謊稱在一起過年熱鬧。
阮凝初的母親對此并沒有異議,自從知道阮凝初和應(yīng)珣在一起后,她就實打?qū)嵃褢?yīng)珣當(dāng)做了自己的兒子,能一起過年,自然再好不過。
阮凝初不像她母親那樣天真對危險一無所知,看著書房里應(yīng)珣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出去,冷冽可怕的眼神讓她渾身發(fā)寒。
似曾相識的戰(zhàn)栗,讓她明白又有事情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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