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回去后,再好好跟王姨說明原因。
騎著自行車,我像上次一樣,載著許晴和王雪回三林塘。
路上,許晴嘴巴依舊不停,說著前臺張敏的壞話。
她說張敏人品不行,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最喜歡攀龍附鳳。
知道王雪在店里,比較受主管器重,所以就親近王雪。
對她卻是直接無視,狗眼看人低。
她還說張敏看到有錢人,就想跟人家上床,甚至還跑到人家家里去,一點底線都沒有。
而坐在自行車后座的王雪,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上次坐在后座上,王雪還會輕輕摟著我的腰,這次連我的腰,她都沒有摟。
我心里很難過。
到了三林塘村口,我提出吃點早餐再回出租屋。
但王雪說她肚子不舒服,不想吃,我想吃的話,我自己去吃。
王雪不吃,我肯定不吃。
許晴也懶得一個人吃,反正她房間里,還買了不少零食。
就這樣我們?nèi)硕紱]吃。
回到出租屋后。
許晴又警告了我一句。
她說我下次如果再去皇庭國際ktv,一定要遠離張敏這個女人。
然后她就回了自己房間。
我和王雪回到房間后,我看到王雪依舊悶悶不樂的樣子,立馬解釋說:
“王姨,那前臺張敏之所以坐我那么近,跟我聊天,主要是怕被人聽到。
她跟我說,你們ktv里今晚死了一位女員工,是被客人拿酒瓶子砸死的?!?
王雪愣了下,“原來你們在聊這件事?”
“嗯!”我點了點頭,“張敏她還說,這件事,你們主管讓員工保密的,不能外傳。”
“是的?!蓖跹┱f道:“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過些天,估計就傳遍了?!?
“那這么說,這事是真的?”盡管早猜到是真事,但我依舊感覺很震驚。
王雪點頭:“事的確是真的,那女員工我也挺熟的,是個挺不錯的女孩,今年才二十五歲,剛結(jié)婚沒多久,可惜了……哎!”
王雪默默嘆了一口氣。
我說道:“畢竟死了人,警察不管嗎?不把兇手抓起來嗎?”
王雪搖了搖頭,“聽說兇手有些背景,是區(qū)長的侄子,警察就算是想管,估計也懶得管,搞不好容易丟了烏紗帽。
人死不能復生,只要賠償?shù)轿?,我想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雖說這些話聽起來很無情,但現(xiàn)實往往就是如此。
我村里就有一個女孩,在廠子里上班,莫名其妙地死了。
廠里給的解釋是,突發(fā)心梗致死的,但家屬根本就沒看到尸體。
家屬趕到廠里的時候,只看到了一盒骨灰。
鬼知道是怎么死的。
本來家屬還想鬧的,去了一大幫人。
后來,廠子里為了平息這件事,賠了一筆錢,好像是二十萬。
家屬也不鬧了,高高興興拿錢回家,直接蓋起了新房。
沉默了一陣,我看著王雪說:“雪姐,你現(xiàn)在不生氣了吧?”
王雪噗呲一笑:“好端端的,我生哪門子氣?”
我說道:“你剛才難道不是因為我和張敏聊天挨得近,一直生悶氣嗎?”
“你那只眼看到我生悶氣了?”王雪白了我一眼,俏臉泛起紅暈,“行了,不跟你聊了,我去洗個澡。”
說罷,王雪從衣柜里,拿上睡裙,去了衛(wèi)生間。
我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懵逼。
剛才王雪明明就是在生悶氣的,可為什么不承認?
莫非是在吃我的醋,不好意思承認?
想到這,我開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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