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臭小子?!标憫谚ь^問道:“我怎么聽說你要結婚了?臭小子,這消息也太突然了吧?”
“啊~”提起白露,秦烈云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著說:“還行吧,這不是遇見心動的了?!?
“這丫頭,是個好的?!?
嗯?
秦烈云頓時來了興趣,他連忙追問道:“老頭,這話,怎么說?”
“去年,你還沒下鄉(xiāng)到這里的時候,那時候正是寒冬臘月,李巖上山撿柴,不小心摔傷了腿。
還被凍出了病。
回來之后,這小破木屋也被雪給壓塌了大半,我們一行人,缺衣少食,破衣爛衫的,眼看著就要撐不下去了?!?
提起那段歲月,陸懷瑾的心里,就覺著堵得慌。
那時候,他們這群人真的是跟死神擦肩而過啊。
“還是那丫頭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不對勁,給我們把了脈,開了藥”
后面,白露還叫了白豪跟白母。
白母在家里做了一鍋熱氣騰騰的雞蛋辣湯,又拿了十幾個窩窩頭。
見他們吃飽喝足了,白家人這才去找了大隊長楊紅兵,讓他帶著人把房子重新修好。
后面,白露也時不時地接濟一二。
“嗐,不提那個了?!标憠蔫χ鴶[擺手:“你覺著,白露那丫頭是個什么性子?”
“嘿嘿,外表看著軟乎乎的,其實心里有主意的很。”
當然,現(xiàn)在年紀小,還有些孩子氣,做事兒并不能十拿九穩(wěn)。
“你啊,看出來了,但你沒看全面,這丫頭的膽子啊,那可大著呢!”
秦烈云一臉懵逼,登時他就更好奇了:“不是?露露她還干啥了?”
“你小子不知道吧?露露那丫頭,跟我們這些人的聯(lián)系,壓根就沒斷過。”
秦烈云更懵了,什么?這怎么可能呢?
“不是,為啥???”秦烈云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難道,她喜歡樂于助人?”
“去你的吧?!?
陸懷瑾解釋道:“你還記著我們那邊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嗎?”
“嗯嗯,我記著呢?!?
“她叫黃蘭晴,是婦科圣手,先前,可是專門給人看婦科病的?!?
秦烈云恍然大悟了,你這老頭,要是早這么說的話,他不就明白了么。
在陸懷瑾的嘴里,秦烈云知道了白露的另一面。
心里也有些酸溜溜的。
“這丫頭是個好的,你往后跟人家過日子,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嘿嘿,我知道的?!?
將白露的話題,放在一旁,秦烈云繼續(xù)詢問道:“我也不知道該給你們準備什么,你們缺啥不?
我可以給你們弄一點不被人注意的東西送過去?!?
“土豆跟紅薯,你能弄到點來嗎?”
這玩意兒吃多了,是真的不好吃。
可現(xiàn)在都已經淪落到這個份上了,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還想挑三揀四?呵呵,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成,這些我能弄來?!?
秦烈云繼續(xù)笑著道:“我再給你們弄點蘑菇醬啥的?這玩意兒也不值錢,到時候要是有人問起來了,你就說是自己弄的?!?
陸懷瑾點點頭笑著說:“好!”
除了這些,秦烈云還打算給陸懷瑾弄點鹽巴。
別的可以忍受,但是沒鹽是真的不行。
而且,這東西,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偷偷加到存放調料的罐子里,想來也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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