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十二覺得這個侄子簡直就是個榆木腦袋。
他突然覺得,真不該帶這小子來。
他當時一門心思只想把對方弄過來,好更痛快地羞辱林國,卻壓根沒考慮侄子的智商問題。
酒桌上,水清黎始終面帶笑意,眾人一看便知她今天心情極佳。
而這份愉悅,正是張北行帶給她的。
很快,酒宴就結束了。
水清黎挽著張北行的胳膊。
張北行問道:“怎么突然這樣?”
“你現在可是我男朋友,挽著你怎么了?”水清黎心里想著,好不容易有個能名正順親近張北行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張北行聞,不禁笑了起來。
“行吧,平時你逮不著機會,這次總算讓你如愿以償了。”
水清黎尷尬地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張北行看穿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回到了客房,兩人看起來都十分開心。
水麗麗趕忙上前詢問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水清黎當即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朱小玲立刻鼓起掌來。
“張北行大哥,你簡直太厲害了,就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別太崇拜我,哥只是個傳說?!睆埍毙行χ貞?,用了一句曾經流行的話。
可水麗麗卻擔心起來,接下來花國要是對他們不利可怎么辦?
水清黎冷靜地說:“先別想那么多了,以后再說吧?!?
張北行則表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
另一邊,在國內的蔣文武依舊天天待在別墅里。
但張北行出門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回來呢?
該不會是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吧?關鍵是圣女可不能出事,神龍會還需要她呢。
他趕忙給相關人員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沒關系,繼續(xù)盯著,他遲早會回來的?!睂Ψ交貞?。
與此同時,在客房里,湯姆十三給尚傳軍打去了電話。
尚傳軍的胳膊已經廢了,接電話只能靠嘴和舌頭,所以每次來電話,他都痛苦不堪。
“少爺,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有沒有給張北行那小子一個下馬威?”
“別提了,你小子可把我害慘了,讓我和我伯父丟盡了臉?!?
湯姆十三把酒會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少爺,你說什么?那小子竟然狂妄到這種地步?”
尚傳軍知道張北行有些蠻橫,但沒想到會如此過分。
他也氣憤不已,甚至提議舉全國之力發(fā)動戰(zhàn)爭,并在網上公開張北行的惡行。
這樣,他們發(fā)動戰(zhàn)爭也算師出有名。
“你傻呀,這種事能公開嗎?那不是讓人都知道我伯父被打了嗎?這多丟人啊?!?
“是是是,少爺,是我考慮不周,還望您原諒?!?
掛斷電話后,湯姆十三感到十分無奈。
很快,他來到伯父面前,表示張北行這個男朋友肯定是假的。
“廢話,這事兒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就是故意跟我們作對?!?
湯姆十二覺得尚傳軍的事情不能作為發(fā)動戰(zhàn)爭的借口。
所以不如從其他方面入手。
“伯父,您打算怎么做呢?”
湯姆十二搖了搖頭,他還沒想好。
但今天的事,他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而水清黎那邊依舊沉浸在歡樂之中。
她覺得湯姆十二他們此刻肯定郁悶、痛苦又憤怒。
她突然想到一個娛樂活動——打撲克,便問張北行愿不愿意一起玩。
反正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張北行說當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規(guī)則和他們那里的是否一樣。
結果一聊,發(fā)現還真有不少相似之處。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可朱小玲卻面露難色,因為她不會打。
水清黎有些驚訝,不過表示可以教她。
朱小玲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這一晚,他們玩得十分盡興,尤其是朱小玲,本來不會打,可學了幾把之后,就上了癮。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深夜,張北行說道:“太晚了,咱們該休息了?!?
水麗麗和朱小玲都有些意猶未盡,便看向水清黎。
水清黎說:“確實很晚了,該散了。”
“小姐,您是國主,就算不上班,也沒人敢說什么,晚點睡又怎么了?”
“話是這么說,但我必須勤奮,不然別人表面上不說,背后也會議論我,讓我失去民心?!?
張北行覺得水清黎說得很有道理,做任何事都得靠自覺。
尤其是她這樣的身份。
朱小玲和水麗麗無奈,只好說以后有機會再玩。
大家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各自回房休息時,水清黎忽然問張北行: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張北行微微挑眉,反問道:“怎么突然這么問?”
“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彼謇枘抗鈭远ǖ赝?。
張北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這個答案對你來說,真有那么重要?”
“當然重要?!彼謇璧纳袂樽兊糜行┚o張。
張北行略作思索,答道:“大概吧。”
這個回答太過模糊,水清黎顯然并不滿意,但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次日清晨,早飯還未開動,張北行便對水清黎說:“來我房間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水清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起身跟了過去。
水麗麗見狀,笑著對朱小玲說:“你猜他們倆會聊些什么?”朱小玲搖了搖頭,道:“這怎么可能猜得到?!?
“雖說國主很出色,但方大哥似乎對她并無愛意?!?
水麗麗點了點頭,輕嘆一聲。
“是啊,確實如此。”
進了張北行的房間,水清黎率先開口:“說吧,什么事這么神秘兮兮的?!?
“我想讓你陪我演一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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