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他眸底閃過一絲沉痛和失望!
郝碧蓮臉上笑意盈盈,好似不曾察覺。長袖里的指甲,嵌入了掌心里。
“楚慕哥哥,蓮兒終于嫁給你了!”郝碧蓮眸里閃著淚花,一臉的感動(dòng)和幸福。
“嗯,是的,我們終于成親了。”這是他舞勺之年最想娶的新娘,不是嗎?
郝碧蓮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合巹酒,遞給秦楚慕。
“楚慕哥哥,喝了這杯合巹酒,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奢華艷麗的喜服襯得秦楚慕越發(fā)的面如冠玉,仙姿卓絕,“好!”
郝碧蓮將空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整個(gè)人嵌入了秦楚慕的懷里,兩條白蓮藕一樣的手臂纏上了秦楚慕的脖子。
櫻唇輕啟,芳香馥郁,“楚慕哥哥,我們?cè)摼蛯嬃??!?
秦楚慕兩側(cè)的手,握緊又松開,“蓮兒,你先睡。我還有些公務(wù)沒完成,需到書房處理。”
郝碧蓮雙眸閃過一絲猩紅,吻落在了秦楚慕的頸側(cè),“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秦楚慕剛想推開郝碧蓮,可是身子猛地竄起了一股燥熱!他眸色銳利地掃過桌子上的空酒杯。
那合巹酒有問題!
“蓮兒?!鼻爻綄阎械娜送崎_,剛想質(zhì)問。
“楚慕哥哥,”郝碧蓮一臉潮紅,雙眸迷離,語氣里滿是困惑,“我這是怎么了?”
秦楚慕心下嘆息,“無事?!?
他順從身體的欲望,將郝碧蓮打橫抱起,朝喜床走去!
……
窗前的龍鳳紅燭,燃至天明。
秦母的寢室—
“夫人,不好了!”一頭發(fā)花白老嬤嬤神色慌張地闖進(jìn)了秦母的寢室里。
秦母臉上不見絲毫喜意,只有疲憊和頹廢,“怎么了?”
“這是徐府送來的新婚賀禮?!崩蠇邒邔⒁惶茨惧\盒遞到秦母跟前。
“給我做什么?”秦母一臉不悅,語氣極為不耐煩,“你直接把錦盒送進(jìn)公子的院子里就好了?!?
“夫人,您還是看看吧!”老嬤嬤欲又止。
秦母一頭霧水,打開錦盒,里面赫然躺著一張打胎的方子。
郝碧蓮的字是她親手教的!她如何看不出這張打胎單子就是出自郝碧蓮!
“她,她……”秦母只覺得頭昏目眩,眼前一黑,整個(gè)人要昏過去了。
老嬤嬤大力按住秦母的人中:“夫人,現(xiàn)在可不是暈倒的時(shí)候,我們?cè)撛趺崔k?”
“我的孫兒啊~”秦母老淚橫流。
“夫人莫傷心。少夫人面色紅潤,不像是剛打過胎的?!?
“呃?”秦母仔細(xì)地回想著這幾日郝碧蓮的模樣,面色紅潤有光澤,“好像確實(shí)是這樣?!?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少夫人腹中的胎兒該如何滿過眾人,足月生下來?!崩蠇邒咭荒樀膿?dān)憂,“還有一事,該如何堵住徐家的嘴!”
“不然,公子和少夫人的名聲,可就壞透了!”
秦母被驚出了一身冷汗:“確實(shí)如此!徐家那邊,嬤嬤,你親自配足厚禮,送上門。”
“諾!”
“傳我的命令,慕兒那里,公事為重。近段時(shí)間就在書房安置吧?!鼻啬敢诲N定音。
兒子算廢了!不過,她既然能培養(yǎng)出三元及第的狀元兒子,定也能培養(yǎng)出三元及第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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