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狼狽的頂著漫天的灰塵從酒窖里跑出來。
來到外面之后,松開捂著口鼻的手,狠狠的喘了一口氣。
“哎呀媽呀,這灰塵可真多呀…”
周文海用手拍了拍自已身上的灰塵,抬頭看了一眼周文山。
只見文山的身上也是一片塵土,頭發(fā)上還粘著很多蛛絲。
本來帥氣的文山,變成了一個灰白頭發(fā)的小老頭…
周文海忍不住笑了一下,上前一步,伸手在周文山的頭上揮了兩下,把他頭上的蛛絲和灰塵都給清理下去。
周文山愣了一下,看著周文海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大哥……”
………
周援朝走過來招呼他們,“先回屋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再去里面打掃吧!”
周文海低頭把自已的頭發(fā)呼啦了兩下,瞬間又咳嗽了兩聲!
周文山道,“爸,我現(xiàn)在還不渴,就在這里等一會兒吧,先把里面清理的差不多了再說?!?
周援朝點點頭,“那也行…”
足足過了10分鐘,看著酒窖里面的灰塵已經(jīng)慢慢的消散下來。
周文山站起身,“爸,大哥,咱們現(xiàn)在進去吧,今天可以先把里面簡單清理一遍,以后再慢慢打掃。”
周援朝點點頭,“對,這么多的灰塵,一次打掃不干凈,以后得經(jīng)常打掃才行,我以前見過人家的酒窖,那可以說是很少能摸到灰塵,酒壇也是擦得干干凈凈的。”
周文海拍拍胸脯,“爸,這事以后就交給我了,我兩三天就來擦一遍!”
周援朝笑了一下,“行啊,那以后就交給你了。”
………
三個人拿著抹布,一個一個的酒壇開始清理。
要把酒壇的壇口和壇身都擦干凈,三人剛好每人擦兩排,就這樣慢慢的擦過去!
這也沒有那么好清理,光擦一個酒壇就需要一兩分鐘。
這里有600個酒壇呢,一個人要擦差不多200個左右。
下午根本就擦不完,估計晚上要加班了……
沒過一會兒,劉翠花拿著一個抹布要下來幫忙,結果被周援朝不由分說的給推出去了,“翠花,這里不用你管,有我和文山文海三個人就行了,等會兒還要忙著做飯呢,別把身上弄臟了…”
………
一個小時過后,周文山抬頭看見周援朝和周文海。兩人都站起身子捶了捶腰。
周文山忍不住笑了,“大哥,爸累了腰疼也就算了,畢竟年紀大了,你還年紀輕輕的,怎么會腰痛…”
周文海臉色一黑,正要說話,結果周援朝先開口了。
周援朝笑罵道,“臭小子,怎么說話呢,你爸我才40冒頭,怎么就叫年紀大了!”
周文海一樂,“對啊,爸現(xiàn)在正是年輕力壯的年紀,還年輕著呢,咱們村的廣坤叔40冒頭了,和咱爸年紀差不多,今年還添了一個閨女呢,文山你會不會說話,竟敢說咱爸年紀大了!”
周援朝臉色稍緩。
周文海說完之后,扭頭對周援朝說道,“爸,我看文山是欠收拾了…”
周文山撓了撓頭,糟糕,剛才說錯話了,被大哥給抓在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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