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怎么不問問少爺去哪兒了?”
“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我不打擾他?!?
“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是少爺那幫狐朋狗友給他弄了個生日局。”管家憤憤道。
秦姝點頭:“挺好的,我待會兒給他煮點醒酒湯,免得阿晟明早頭疼?!?
管家:“”
這傻丫頭愛的太過卑微。
他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秦姝也關(guān)掉電視,從沙發(fā)上下來,起身上樓。
側(cè)臥。
秦姝站在窗前,目光遙遙望去。
快入秋的天氣,外面幾朵花兒開的正盛。
站了會兒,她走過去坐在飄窗上,手機里彈出電話申請,拿出耳機戴上,按了接通鍵。
聽筒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方便講話?”
“方便?!?
確認后,顧柳茹聲音才變大,她放松警惕:
“你猜的沒錯,那死老頭還真是奸商一個,他跟秦家的合作根本不是誠心的,合同里藏了將近一半的坑,應該是覺得你哥哥比秦知呈好騙,以為他看不出來。”
可惜,顧承云小看了現(xiàn)在的秦宴。
秦姝看著窗外,眸光很淡,說:“你們先配合他演幾天,至少把合作簽完。”
她要他親手跳到自己挖的坑里,為此付出代價。
幾天前,秦宴親自找了自己在國外打拳幾個認識的醫(yī)生朋友,暗地里給秦知呈看病。
經(jīng)過幾天的研究鑒定,從他的血液中提取出少量毒素殘留。
這才是秦知呈發(fā)病的真正誘因。
但這種毒素顯然出自更專業(yè)的地方,不是顧承云一個珠寶商人能拿到的東西。
那天,秦姝得知消息,沉默了會兒,便讓他們先放棄尋找孫越,還讓秦宴假意答應跟顧承云的合作。
顧承云老謀深算,他不好算計,僅憑綁架孫越不足以讓他牢底坐穿。
可是加上商業(yè)造假就不一定了。
顧柳茹應了聲好,掛了電話。
她剛打完電話,就有女傭過來叫,說是顧承云請她去一趟書房。
顧柳茹放下手機過去。
書房。
“讓你盯著秦宴,他最近為什么會突然給秦知呈換醫(yī)生?”顧承云冷著臉問她。
顧柳茹對答如流:“我問過秦姝,這是周庭晟的意思,畢竟是老丈人,他想給秦知呈提供更好的治療。您如果不信,可以親自去問他?!?
“診斷結(jié)果是什么?”
“腦溢血,由于昏迷時間過長,醒來的可能性少之又少,目前只能以療養(yǎng)為主。”
“繼續(xù)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聯(lián)系我?!鳖櫝性普f。
末了,他放軟聲音:“柳茹,這些事情我只放心交給你去辦,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一點沒用,你好好干,公司遲早要交到你手上,你這也是在為你自己鋪路。”
“爸,這些都是我該做的?!鳖櫫愣碌?。
顧承云揮手讓她出去。
一出門,女人臉上笑容盡失。
當年顧承云默許小三逼死她媽媽時,顧柳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牢底坐穿。
這些年她眼看著他壞事做盡,得到什么報應都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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