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玲連忙擺擺手,真心實意道,“不……不用……我……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和你道個歉,是我……是我和她爸沒教好女兒,
讓她這樣一步錯,步步錯,對不起,是寧微微她狼心狗肺對不住你……”
孟笙打斷她的話,和喬娜說,“去泡兩杯大吉嶺紅茶吧?!?
喬娜頷首,轉身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靜了一瞬,孟笙的目光才再次放在呂秋玲那張蒼老的面容上,“寧微微做的那些事情,已經不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能揭過去的。
我還是禮貌地喊您一聲“呂阿姨”,呂阿姨,您是寧微微的母親,如果說我對您沒怨,那就太假了。
我也相信您今天來的誠意,但是……“對不起”這三個字,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就連讓寧微微接受法律的制裁,只要確定寧微微就是害死她母親許黎的真正兇手后,都會變得不重要了。
時間過去太久了,當年沒有立案,現(xiàn)在要再想立案太難了。
她不想耗費幾年,更或是十幾年的光陰,讓寧微微繼續(xù)茍活。
包括是找到寧微微要害她的證據(jù),從法律的意義上,只是殺人未遂,不會判死刑的,連無期徒刑都很難。
即便是真的判了無期徒刑,未來幾十年里,根據(jù)寧微微在監(jiān)獄里的表現(xiàn),也能爭取再出來的機會。
她要的很簡單,把寧微微釘死,永遠釘死在那見不得光的地方。
呂秋玲張了張嘴,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塊鐵,堵得她呼吸不過來。
她很清楚以前孟笙和寧微微的關系有多好,又對微微有多好,甚至過年過節(jié),她都會備一份禮寄到靜安市。
有什么想吃的靜安特產,或者是她做的牛肉干和熏魚,孟笙都會給她打電話,讓她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