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好家伙!”
許成仙一聽,這還是一個權(quán)貴子弟。
而且,是個很不怎么樣的妖族權(quán)貴。
明明想要自己放過他,開口卻是施恩的口氣。
擺出身份來還不算完,還將出賣其他人當(dāng)做了籌碼。
不知道金鴻和柳澤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但他也借機放緩了攻勢。
“你知道他們的弱點?”許成仙問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們認(rèn)識?”
不能在這里弄死玉飛龍。
避水侯府的斗法,顯然不是想讓他們浴血廝殺的。如果殺了他,肯定不好交代。
何況這家伙現(xiàn)在,又說他自己和妖侯是實在親戚。
交不交代的不重要,避水侯明面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樣。重要的是,他們想要的蛟龍精血,還沒有拿到。
“我當(dāng)然知道,金鴻,柳澤,比你們早一步進王城。我之前便打聽過他們的底細(xì)?!庇耧w龍道,“你若不信,我還可將黑蛟的弱點,先告訴你做印證?!?
“嘖?!痹S成仙聽著,更不待見這個貨了。
于是想了想,又是一蛇尾,狠狠甩過去。
嘭!
“許成仙!”玉飛龍氣急敗壞的大吼,“你別欺吾太甚!吾……”
“我沒說不答應(yīng)。”許成仙不等他說完,就截住話頭道,“你先將黑蛟的命門說了,我聽聽看。”
然后,又飽飲了一大口妖血。
“黑蛟的罩門在于,他的妖身原形懼火。”
“桀驁不遜,又固執(zhí)倔強,若使激將之法,定能讓他落入彀中!”
“……嘖?!痹S成仙心道,前面的那一條,不好說,他沒試過。
后面的這一條,還真說準(zhǔn)了。
“行,我答應(yīng)了,可以收手?!?
“不過嘛……”
“不過什么?”
“不過有個條件?!痹S成仙道,“不是我小人之心,這畢竟是斗場,我信不過你?!?
沒把握一定能把玉飛龍弄死。
對方畢竟比他高兩個小境界。
能讓這頭大鱷魚落入眼下的困局,是算準(zhǔn)了命門,多方謀劃,自己神通戰(zhàn)技齊出,外加抓住時機,才達(dá)成的目標(biāo)。
真把這家伙逼急了,要拼死相搏,反而不好收場。
但就玉飛龍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妖品實在堪憂。
說話未必就會算數(shù)。
放了他,再要令其落入眼下的困境,可就不容易做到了。
于是許成仙的條件就是:“這樣,你發(fā)個誓吧?!?
“發(fā)誓會在我停手之后,會立刻認(rèn)輸。不會反悔跟我動手?!?
“你怕我反悔?”玉飛龍問道。
“是有點擔(dān)心?!痹S成仙沒有不承認(rèn),“你反悔了,再掙扎,我還得耗費法力戰(zhàn)你。這對我奪魁,很不利?!?
“你想當(dāng)我表妹夫?”。
“我想要蛟龍精血?!痹S成仙學(xué)著凌云子的口氣,淡淡說道,“玉飛龍,別拖延,拖到我口渴的話……”
“吾可以發(fā)誓?!庇耧w龍立刻道,“但你也得答應(yīng),今日之事,不向外宣揚。”
如此窘迫境地,他不希望為外人所知。
于他名聲有損。
若不是擔(dān)心會影響晉升,他又怎么會……
當(dāng)然,就算許成仙答應(yīng)了,他也會想辦法讓對方徹底的閉嘴。
“行,沒問題?!?
“好,一為定!”
……
“出來了!”
擂臺上,門戶一閃。
玉飛龍和一條花蛇,從里面走出。
前者的臉色,是肉眼可見的難看。
由此便可知,這一場的勝負(fù)結(jié)果。
不需要去看光壁上的名字光亮如何。